给我洗衣服!
何雨柱眼神一闪,看着轻抚秀发的秦淮茹,还真别说,虽然秦淮茹穿着臃肿的工装,但,良好的身段还是给她加了不少分。
此时,晶莹的水珠顺着洁白的手腕流了下来,一丝妩媚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要是换做以前的傻柱,一定会屁颠屁颠地把这一身脏衣服脱下来,亲手交到秦淮茹的手中。
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何雨柱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他淡漠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会洗。”
说完,他就朝着自己的家中走去。
他现在躲秦淮茹都来不及呢,怎么会让对方给自己洗衣服,那他还怎么娶老婆啊!
寡妇门前,是非多,能躲就躲。
这.
秦淮茹有些懵,下午在厂里的时候,傻柱就不对劲,本以为他是听了那些闲言碎语得不高兴了,想着经过一下午,这气怎么也消了。
可没想到下班回来,还是一样,甚至比下午的时候,还要过分,居然连理都不想理自己了。
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秦淮茹心中充满了疑惑。
甚至她都忘了从傻柱那里把饭盒要过来,这都已经成为习惯了,这几年,要是没有傻柱的饭盒,他们一家五口,怎么能过得这么滋润。
孩子孩子水灵灵的,婆婆婆婆吃得肥头大耳的,要知道,此时可是刚刚建国,经过战争的创伤,满目疮痍,生产更是刚刚恢复,物资还很匮乏。
在这个年代,大家能吃饱就不错了,想他们一家,隔三差五地就能吃到肉,那简直想都不敢想。
这些多亏了傻柱了,可长久以来的接济,被他们当成了理所当然,认为这都是傻柱应该做的。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傻柱怎么就应该了,难道他欠你们的啊!
就在秦淮茹愣神的时候,已经走过去的傻柱突然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秦淮茹,说道:“秦师傅,我有名字,我叫何雨柱,傻柱这两个字,我不想在听到,以后,你客气就叫我何师傅,不客气的话,就叫我何雨柱,得了,您忙,我回去了。”
说完,何雨柱转身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咯吱一声!
木质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这.
秦淮茹傻眼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在工厂就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啊,怎么到了院里,神色还是冷冰冰,不愿搭理人,最后,秦姐都不叫了,叫秦师傅。
傻柱他这是要和他们家生分了么?
秦淮茹傻站在院中,呆呆地看着何雨柱的房门,久久不能出声。
而回到家中的何雨柱,看着简陋的房间,面上顿时露出苦涩的笑容,前世自己虽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但自己也有一个安乐的小窝,沙发,软床,电脑,快乐肥宅水。
可现在呢,偌大的房间不小,就一个木制四方桌,平平凡凡,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几个木制凳子,剩下的就是两个柜子,里面盛放着一些自己的衣物和杂物。
青砖铺设的地面,还算干净,只不过也而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这要是土地的话,何雨柱哭得心思都有了。
哎!
他叹了口气,看来是时候给家里添些家具了,不然,以后自己要是娶老婆了,这样的新房有够寒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