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里待了一月有余,他听说了不少的事情,其中包括京城苏府苏二小姐的事情,也包括这位瑾夫人的事情,原本他也只当这两个女人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可前两天突然听说有人猜测苏二小姐跟瑾夫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再仔细回想那些传闻,他就发现了诸多巧合,原以为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这位瑾夫人就是那个苏二小姐,可眼前瑾夫人的神情不似作假……难道那些巧合当真只是巧合?
见岑源不说话,苏漓便故作不解,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岑源:“岑公子?”
岑源回神,端起茶杯又喝下一口茶:“无事,许是在下想岔了。”
“是吗?”苏漓还是一副一头雾水的模样,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岑源不语,苏漓也不吱声,直到远处的天边突然绽开一团异样的光彩,岑源的两名护卫突然就慌张起来。
“公子,失败了。”
岑源的神情猛然一边,腾地站起身来就三步并两步地赶到窗边,望向皇宫的方向。
“竟然失败了……”
“公子,我们该走了,再晚一些恐怕就要封城了。”
岑源却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不,不能走,计划失败,他们必定认为我们会逃离京城,只有反其道而行之才是安全的,我们就待在这里。”
闻言,苏漓抬眼瞄了岑源一眼,只一瞬间就匆忙收回了视线。
如若这风雅闲居不是她的地方,岑源的反其道而行之的确是条妙计,可这里是她的地方,岑源待在这里跟瓮中捉鳖有什么区别?
岑源突然低头看向苏漓,苏漓一转眼就跟岑源四目相对,看出岑源眼底的冷意,苏漓赶忙说道:“妾惜命,故此从不问与妾无关的事情,妾这风雅闲居敞开门来做生意,岑公子只要付钱,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
冷眼看着苏漓,岑源沉声道:“夫人是聪明人,在下也相信夫人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只是在下住在风雅闲居的这段日子,要请夫人也留在风雅闲居。”
“妾明白,一切都听公子地安排,那么妾这就命人好好准备一番。”说着,苏漓就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夫人且慢。”岑源立刻就拦住了苏漓,且是用长剑架在苏漓的脖子上将苏漓给拦住的。
垂眼看了看泛着寒光的剑身,苏漓轻笑一声:“这是岑公子第三次用剑抵着妾的脖子,妾知道公子是谨慎之人,可您这就有些小题大做了吧?妾不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除了会做生意旁的事情什么都不会,公子想要取走妾的性命易如反掌,何至于对妾如此防备?”
岑源的剑稍稍挪开了一些,但却还是擎着的:“小心使得万年船,希望夫人多多体谅。”
“不多多体谅妾又能怎么办呢?”叹息一声,苏漓又坐了回去,“公子可以把剑收回去了吗?”
见苏漓十分配合,岑源就准备把剑放下,可脑后突然袭来一阵疾风,岑源反手就挥出一剑,只听锵的一声,短兵相接。
“萧景瑜!”岑源大惊。
“你以为你躲起来爷就找不到你了吗?”这混账竟然又用剑指着苏漓,是嫌命太长吗?!
岑源猛地转头,怒目瞪着苏漓:“果然是你!”
“往哪儿看呢!”萧景瑜抬脚就踹向岑源。
岑源灵敏地闪身躲开,吩咐他的两个护卫道:“抓住那个女人!”
岑源话音一落,他的两个护卫还没来得及动,伏宁、小左、小右和苏漓的新护卫高阳就齐齐现身,围了个圈将苏漓护在中间。
萧景瑜只往苏漓这边瞄了一眼,见苏漓被伏宁几人好好地保护着,萧景瑜就放心地向岑源发起猛攻。
岑源无法,只能专心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