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渊对她的讥讽不以为然,甚至还得寸进尺般往她床榻上挪了挪,“清名?”
“本王以为满京城之人,但凡听到摄政王三字,都会暗骂一声狗贼。本王哪来的清名?”
姜司宁被他噎了一下,亏他还有自知之明,可她却不能说。
“就算王爷没了清名,难道也不顾忌女儿家的名节?您上次将我掳走,这次又潜入我的闺房,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卫凛渊神色不变,“不传出去,不就能做人了。”
“你!”姜司宁无言反驳。
她怎么觉得今晚的卫凛渊,似乎和印象中都不一样?
包括与上次见面时,亦有差别。
怎么变得有些无赖?
没人告诉过她,卫凛渊还有除冷血嗜血外的一面。
卫凛渊见姜司宁炸毛,唇角勾起一丝不可察觉的弧度,“本王如何?”
今晚看多了她波澜不惊,运筹帷幄的模样,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有点新鲜。
姜司宁不想理他,只觉得有些头痛。
若是可以,她真想干掉卫凛渊。
反正这人就是个大反派!只要有他在,外祖一家就有风险!
他的脑瘤怎么还没要了他的命!
卫凛渊却是不再跟她斗嘴,大大咧咧往她榻上一趟,“本王头痛。”
“王爷头痛去找大夫。”
“你上次的推拿手法,很有效果。”
姜司宁一时无语。
上次放她离开时卫凛渊就说过,若是头痛,需要她时刻出现。
可是卫凛渊今夜看起来,不像犯了头痛的样子。
在不清楚男人意图之前,姜司宁不能拆穿他的谎言。
她知道,卫凛渊现在对她另眼相待,是因为自己对他有用。
若是无用,卫凛渊不会把精力放在她身上。
也就是说,只要她对卫凛渊有用一天,反过来,她也能利用卫凛渊。
姜司宁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慢慢将手放在他头上,根据上次的手法,慢慢推拿按摩起来。
两人沉默不语,气氛一时有些诡异。
过了片刻,闭着眼睛享受的男人开口道,“你的手法,是和谁学的?”
姜司宁动作顿了一下,神色有些戒备,“王爷问这个做什么?”
“随口问问。”
姜司宁摸不准他的目的,只好找了个借口道:“我娘。”
“我小时候经常犯头痛,她就是这样给我推拿按摩的。”
卫凛渊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追问,似乎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姜司宁见他不再开口说话,不知道他信了没有,卫凛渊不会是开始怀疑她了吧?
若是可以,她不想跟这人有太多的牵扯。
不知是今夜格外累,亦或是她的戒备放松了,慢慢地她觉得眼睛有些睁不开,意识好像不受控制散去。
过了不久,“咚”一声,女子柔软的身躯栽在了男人身上。
卫凛渊睁开双眼,垂眸看了眼女子绝美的睡颜,慢慢伸手搂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