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真是头痛。
……
卫凛渊在姜司宁走后,也悠悠闲闲在屋顶上看了下热闹。
见姜司宁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他从未见过的东西后,他瞳孔微缩。
在看到她用刀到划开姜祖宝的胸口时,他以为姜司宁是要杀了他。
结果……他看着姜司宁在姜祖宝的胸前划拉,看起来像是要置于死地。
最后却是救活了姜祖宝时,他的心头一震。
姜司宁到底是什么人,她到底是如何得到这些东西,又如何操作。
她就像是个巨大的谜团,让人忍不住想拨开层层迷雾,见识她的真面目。
若不是担心打草惊蛇,他必定是要问个清楚。
回到摄政王府后,卫凛渊唤来了顾臻。
“上次你查姜司宁,查得如何?”
顾臻漫不经心,“不都是跟你说过了,自小被欺负,除了样貌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
“那她会医术一事……”
“这个不好说。”顾臻摇着个折扇,“据消息显示,陆家的女儿陆卿,以前确实学过岐黄之术。”
“只是一知半解罢了,算不上精通,可若是姜司宁天赋异禀,就另当别论。”
卫凛渊眼神微眯,“我今日看道,她用刀切开了人的胸,那人不但没死,还活了下来。”
卫凛渊简单向顾臻描述了当时看到的画面。
顾臻的神色越来越严肃,最后啪一下收了扇子,“当真?”
卫凛渊给了他一个眼神。
顾臻神色严肃,“如此方法,就算是西陵巫医,也不敢轻易用。”
“姜司宁如此大胆,竟还成功了!这实在诡异。”
“姜司宁这人,若不是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也绝对……”
顾臻缓了片刻后,“你想让我做什么?”
“宁国侯府即将回京。”
“啊?”顾臻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的话怎么转到了宁国侯那里。
“然后呢?”
卫凛渊认真看着他,“盯着宁国侯的动静。”
顾臻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我说你,怎么和宁国侯的恩怨还没放下。好歹宁国侯当初也算你半个师父,你这样不太好吧?”
“当年镇国公和长公主的死,不一定和他们有关,你又何必揪着他不放?”
“我知道。”
“那你还……”顾臻无奈,轻叹一口气,“行吧,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宁国侯回京,只怕皇帝太后一党和英王一派又要不安分起来了。”
宁国侯府的祖训是忠君爱国,只认皇帝。
自从阿渊成了摄政王后,宁国侯就不待见阿渊。
哪怕以前镇国公与宁国侯惺惺相惜,亦兄亦友。
哪怕当初镇国公与长公主战死后,是宁国侯鼎力相助阿渊重建的北境军。
可宁国侯与阿渊始终越走越远。
现今宁国侯回来,皇帝及太后,怕是要拿宁国侯当枪使,让他和阿渊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