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妹你是不是看错了?”
晋王也跟着走入房间,他也想抓住楚王妃的把柄,宁王妃怀孕,对他是很大的威胁。
老皇帝长吁一口气,幸好没有乌娇娇。
他劝慰楚王妃,“翩翩,你又忘记了,乌娇娇怀有身孕,怎么可能与人通奸。”
楚王妃始终不肯相信,自己苦心孤诣设下的局,居然被乌娇娇躲过。
“不可能。”
她一边说,一边闯出门外,朝着影娥馆别的房间里面寻找。
韩王看见楚王妃的动作,立即领会她的意思,“可能,真的在偏房里面。”
老皇帝并不想找乌娇娇与江临桉,但若是两人真的通奸,他也不想被江临桉蒙在鼓里。
“禁卫军给我搜。”
皇后在老皇帝的身边,妒火中烧。
凭什么这个翩翩说什么,老皇帝就信什么。
如此偏爱,凭什么?
就凭她年轻貌美?
禁卫军跟随楚王妃的脚步,将影娥馆的偏房快速地搜寻一边。
结果是……
“禀告陛下,臣下将房间搜索一遍,全部都没有人,而且……床铺整齐。”
老皇帝摆手,打发禁卫军,“好了知道了。”他又对执迷寻找乌娇娇与江临桉的楚王妃说道,“翩翩,这里无人,你别再找了。”
皇后见楚王妃执着的样子,终于开始怀疑她的动机。
她心中腹诽,“今天这个局是楚王妃所设,目的是……阻止大凉与业闵联合攻打大宛。”
楚王妃是大宛人。
这楚王妃也是一位直来直去的人,这么明显的目的,任谁都能看出来。
哎,也只有老皇帝会纵容她了。
乐都公主对提醒众人,“你们听,有人在念……《踏莎行》?”
晋王附和乐都公主,“小九说的没错,确实有人在吟咏。”
“在房顶之上。”乐都公主又为众人指明方向。
众人看见一位白衣人坐在房顶,仪态潇洒,似乎在自斟自饮。
他们都在仔细聆听白衣人口中吟咏的诗词。
“登拜嫏嬛,攀点璇玑,遥踏星宿天狼坠。
云敛皓魂吟玄武,风卷碧落啸朱雀。
碧纱窗前,朱漆槛中,蜂语群芳化作笺。
莺乱杨花闹繁露,风误柳絮惹尘纤。”
地面上面有人认出白衣人的精雕细琢的侧脸。
“业闵皇帝?”
“从来不知道江临桉如此爱吟诗作对。”
人群中居然敢直呼业闵皇帝的名讳,不过江临桉此时醉生梦死似乎并未听见。
“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咱们找了半晌的江临桉在房顶上面喝酒。”
“找到江临桉,可是宁王妃确实不在,看来还是楚王妃看错。”
楚王妃不再执迷于反驳,视线也在黛瓦之上的江临桉身上。
她不可能看错,因为是她与婢女亲自将乌娇娇送到江临桉的身边。
既然江临桉现身,那乌娇娇呢?
韩王窃窃低语,“原来是江临桉?他怎么会在这里,中了霁玉春蘅的人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除非有女子替他解毒,可是此处只有他一人。
替他解毒的人会不会是乌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