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浅笑,贝齿轻露,明媚的像是三月的春花,冬日的烈火,让人移不开眼睛。
乌娇娇婀娜繁姿,徐徐起身,行礼道,“娇娇见过皇后娘娘。”
蔡司理纳罕,“乌娇娇,你从前在业闵可是清高的很,从来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在大凉待了将近一年,居然主动上前和我行礼?”
乌娇娇矮身行礼,“娇娇从前不懂事,皇后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蔡司理长吁短叹,“哼,本宫不敢让你受半点委屈,否则陛下会怪我的。”
勺儿在旁边战战兢兢的行礼,不敢多说一句话,害怕被波及。
啪——
折扇打开,乌娇娇心道不妙。
“皇后既然知道朕会责怪,又怎么会不请自来,皇后口是心非,其实根本不把朕放在眼里。”
乌娇娇见蔡司理惊慌失色地转头,“陛下,您误会臣妾。”
江临桉径直走入房间,掠过蔡司理,“误会与否,皇后自己最清楚明白。”
房间里面的四人行礼,“参见陛下。”
江临桉走到乌娇娇的身边坐下,让众人起身后,一把将身边的乌娇娇拉入怀中。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让乌娇娇浑身不自在,“江临桉,你干嘛?你放开我!”
以江临桉的性子,怎么会对乌娇娇百依百顺?
他的鼻息在乌娇娇蝤蛴来来回回地逡巡,“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
乌娇娇从江临桉洋洋得意的脸上收回视线,凝睇面前若罚站一般的众人。
马公公依旧低眉顺目,勺儿明哲保身,只有蔡司理,脸上有着强烈的情绪,愤怒妒忌,无法掩藏。
当着众人的面,乌娇娇几次从江临桉的怀中脱逃,均以失败告终。
他语气不善,诘问马公公,“马公公,到底是谁让皇后来这里的,朕记得你曾经私自将皇后放进养心殿。”
马公公诚惶诚恐地走到近前回话,“陛下,您这次可冤枉老奴了,是皇后娘娘自己走来的,和老奴无关呀。”
江临桉温香软玉在怀,笑得无比肆意,他的桃花眼毫无感情地扫过蔡司理。
“皇后,谁然你来的,你解释一下?”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把众人吓得不轻,特别是与事情无关的勺儿被震慑。
蔡司理从惊愕当中缓冲过来,忍下愤恨,哭得梨花带雨,语无伦次的解释。
“陛下,我那么爱你,你也说要照顾我一辈子,我从前是芝兰玉树般的人,为了讨好你假扮乌娇娇这个妖艳俗气的女子那么多年……”
砰——
江临桉的折扇从蔡司理的耳边呼啸而过,削掉她的头发,以示警告。
“皇后,朕不想听你嘴里听见任何诋毁乌娇娇的话语!”
蔡司理捂着胸口,双目凶狠地看着乌娇娇。
“陛下,她已经是大凉的宁王妃,与业闵无关,您不能将她留在此地,宁王在外面找她都快要将大凉京城掀翻过去。”
“轩辕宇将大凉京城翻转过来,也与朕无关,与朕的乌贵妃无关。”
蔡司理见江临桉如此回护乌娇娇,愈加不甘,“陛下,莫要执迷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