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是什么情况?连同他们也一起赶走?
跪着的大臣们想起身却不敢,想要辞官更加不敢。
这么一对比,谁敢再求情?
这时,有一位平时和宫丞相关系紧密的大臣跪着往前走了两步:“臣也恳请辞官。”
“行,准。”小皇帝无所畏惧的样子让颜君逸都担心起来。
这小子今儿个是怎么了?平日都会稳重地看看自己,今天竟然在大殿上恼了?
感觉自己所有的辅佐并没有让他更加成熟。
“臣请辞。”
接着陆陆续续跪在地上的一大半大臣都放下了官帽。
小皇帝没说话,宫丞相却在那自我感动上了:“多谢各位厚爱,你们大可不必如此。这是我的家事。我的女儿一定是被人害才会这样做,呜呜……”
说到这,他竟然哭得伤心欲绝。
顿时,整个大殿竟然一片男人哭声。
小皇帝看着他们哭了一阵,接着大笑:“很好,既然你们都请辞,朕已经准了。小明子何在?”
“皇上,奴才在这。”
“记录,将件事如实写,特别要将这些人名都记录好,他们主动辞去官职,朕也全都准了。另外贴告示出去,今日起,皇宫大门外设每季度考题,考题由朕亲自出亲自过目。中者入宫为官。”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彻底懵逼。
没一会儿,小皇帝竟然下令所有辞官者永不录用。
世世代代只可从商。
颜君逸全程一个字没说,只看那些大臣们哭丧着脸离开。
大殿只有他和皇帝二人时,小皇帝冷哼:“这些人以为威胁真就会怕他们?”
“没想到你才是最会算计的那个。”颜君逸突然鼓掌,“你也是最狠的那个。如此,我这个摄政王似乎也可以……”
“你打住,你不准。别以为朕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谁对北域衷心,朕还是看得出来。”小皇帝退朝,急匆匆拽着颜君逸去赴皇太后的约。
颜君逸再三询问:“真没有?”
“没有,大公公都和朕说了,就是皇太后惦记你,想见见你。”
“为何本王很心慌?”颜君逸感觉不妙,扭身要走,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爽朗的喊声:“这位就是摄政王吧?”
与此同时,步月歌走出房间门就看到门外放着的绿豆糕,她捡起抱了好一会儿,跺脚埋怨自己:“步月歌!你到底在作什么?”
她放好绿豆糕到处问人:“王爷去哪儿了?”
没有人知道。
她不知道为何竟然转到了成樱堂。
她站在不远处看着巫先生走出来:“这般女子着实迷人,哪怕她现在是一身男子打扮,依旧英气非凡。换作我是王爷,定也喜欢这般女子。”
“啧啧,让我听听,这是谁在酸?”
步月歌偏头看去:“你怎么在这?”
“可能是感觉到有人需要个新住处。”
“你又怎知我要搬出王府?”步月歌纳闷儿万分,自己这个想法还未和任何人说过。
“巫先生说的。”
听到这句话,步月歌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