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急着和颜君逸汇报要事,可牧青野非要选方才步月歌坐的位置,一边挨着墨韵一边挨着颜君逸,还是不是左看看右看看。
沐云只能在颜君逸另外一侧小声说道:“那些紫衣人全部是不能说话的,所以根本问不出来什么。”
“本就是如此还是被人所害”
“猜测是后者。”沐云刚要继续说什么,就发现颜君逸往自己这边凑了凑,他这才意识到颜君逸的眼睛似乎不太对劲:“你眼睛怎么了”
“暂时看不见,因为一些私人恩怨,无事。”
这句话碰巧被刚刚走到的步月歌听到,她一直没机会问问他这眼睛到底是何缘故,竟然是私人恩怨
按照他的性格,对方多半也是讨不到好处,只是不知道是何人竟然敢对他下手。
这时,步月歌留意到牧青野坐的位置正是自己的位置,她一点不客气地推了一下牧青野,紧挨着颜君逸坐下,小手轻轻抚在他的手背。
他这才放心下来,刚刚就感觉到右边有奇怪的气息,下意识往沐云那边躲了躲,果然那气息就不是步月歌。
还好还好,不然……
墨韵已然看不下去:“咳咳,如此说来是无法从紫衣人得出什么结果了,不知道何人这般张狂。”
他说完看似低头喝了一口茶,实则余光瞥向了牧青野。
牧青野倒是一脸无辜、毫无顾忌地打量着颜君逸:“没想到北域也能有这般男子,着实让我震惊。不知王爷可有婚配”
沐云一口茶水差点“噗”出,接着还连续咳嗽了几声。
咳嗽结束,他发现没人说话,偏头看看颜君逸,正试图抓着什么。
步月歌收回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故意说道:“王爷,牧姑娘在问你是否婚配。”
他知道!他想装着听不见。现在可好,说婚配了,旁边这位明显是有点不高兴,万一当场给他个下马威,他不是老脸丢尽
要是说没婚配,可他心里已有她,在他心里自己早就是她的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又是何人为何哪哪都跟着王爷之前听说你是贴身丫鬟,可你毫无丫鬟的礼节,莫非你是侧妃”牧青野向来直言直语,这番说辞让在场的三个男人集体咳嗽。
刹时间仿佛这屋子里多了三个体弱多病的男人。
沐云小声提醒颜君逸:“你还记得那晚从窗户砸到我的那个女子吗牧青野就是那个女子!”
颜君逸自然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小声问:“你和她那般亲了,她就没有找你负责”
“我、我说了,她说不用我负责。”沐云声音里透着些许委屈。
俩人的悄声议论惹得牧青野反而多了一丝不悦:“喂,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答我,反而与旁边的男子聊得那般开心。”
“我有名字!沐云沐云沐云!”沐云竟然恼了,冲着牧青野连着说了三遍自己的名字。
这一来一回看得步月歌惊讶,看来他们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牧姑娘可是早就见过他们二人”
墨韵内心里的小人儿好想大哭,谁能看看他
牧青野孤傲的眼神儿瞧着步月歌:“是,那晚我在听寻鹿先生的段子,碰巧遇到他们二人。竟然和我抢酒,故而我想要进屋将他们二人教训一番,没成想着陆点没有选准确,就扑倒了他。”
步月歌惊得小心脏跳得那叫一个混乱:扑倒她猛转头看向旁边二人,沐云一直摆手,实际上是和牧青野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然而这举动在步月歌看来似乎在掩饰什么。
颜君逸看不见,自然不知道步月歌的正怒视着他。
牧青野眸中闪过一抹调皮,唇角勾起,故意说道:“那晚可不止扑倒,你知道的,扑倒之后就很容易”
她说到这却不说了,凑近步月歌的耳边:“他的嘴唇好柔软,挺好亲。”
步月歌瞳孔倏地变大变圆,闪过一丝鲜红,突然转头伸手掐住了牧青野的脖子,直接站起身推着她撞到了墙上:“你说你亲了摄政王”
颜君逸听到这质问一个脑袋三个大,这都什么和什么“发生何事”他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