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昱沉默了,这件事确实有着说不通的地方,但是他仔仔细细盘问过铁牛,铁牛却一直嚷着“尿尿”,其他的什么都不肯说,他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而白泽月不满他偏袒秦安洛,狠狠地数落了他一顿。
秦安洛见他无话可说指控道:“你看连你自己都没话说了!”
齐景昱沉着脸却依然坚定地说道:“本王敢用性命担保,泽月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秦安洛气得想砸东西,到了这个时候他还一味的袒护着白泽月,但是印入眼帘的全都是药茶和器具,那都是她的心头宝贝她哪舍得砸下去,只能挥舞着双臂怒吼道,“你这么袒护她,这么相信她,还强留我在王府做什么?我马上给你们俩腾出位置,你早就想把王妃这个位子给她了不是吗?”
齐景昱皱着眉,这大概就是那些已婚的军士们说过得:女人无理取闹起来是不可理喻的。“你……你这是哪跟哪呢!”
秦安洛冲着里屋怒气冲冲地喊道:“丝萝,收拾东西!”
碧荷着急地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王妃,您要去哪?您走了我家小姐怎么办?”
王妃要是走了,她家小姐也就不好留在王府了。这不合规矩,侯府又不安全,她们该去哪呢?
秦安洛脱口道:“去侯府!”
丝萝从里屋走了出来,道:“小姐,奴婢觉得这件事不会是白姑娘做的!”
秦安洛怒气更甚了,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向着自己的情敌。她几乎是用自己平生最大的声音喊道:“我让你去给姐姐敷药,是让你来偷听的。”
丝萝不惧小姐的狂怒,道:“你们俩那么大声,奴婢想捂住耳朵也听得到啊!”
“你,讨打!”秦安洛举起手臂但却迟迟没有落下。
丝萝知道小姐不会真打自己,走上前拉下了小姐的胳膊,道:“白姑娘武功那么高,真想杀你还需要假借于人吗?而且还搞出那么多破绽来。”
秦安洛不服,但张了张口发现却是那么一回事。她火气也没那么大了,但是在情敌面前怎么能认输呢,还是嘴硬地说道:“照你这么说是我的错了?是我太过于敏感了?是我错怪她啦?”
丝萝说道:“奴婢到觉得小姐也没错,白姑娘也没错,那个铁牛也没错。会不会还有第四个人啊?”
“第四个人?”秦安洛一愣,这一层她倒是真没想过。
齐景昱黑眸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考虑着这层地可能性。
这时,院子里响起了一片掌声,一个欢快地声音响了起来,道:“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秦安洛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秦大来了,她本来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此刻就发在了他的身上,她不屑地说道:“偷听别人说话地宵小之辈!”
秦大并不恼,从门口探了半个身子进来,看到秦安洛一身的狼狈数落道:“瞧瞧你,瞧瞧你,还说我呢?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进来的,你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了,再自己夫君面前不修边幅、蓬头垢脸地成何体统?我是宵小之辈你就是个失德的妇人!”
秦安洛毫不示弱地回敬他。“要你管,你又不是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