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在消沉下去了,她还要帮姐姐呢。她又重新焕发了活力,站起身来,道:“走吧!”
碧荷喜道:“王妃,您愿意陪王爷一同前往周府了!”
秦安洛警告道:“你再罗里吧嗦,我就不去了!”
碧荷立刻闭上了嘴巴,喜滋滋地同秦安洛走进了屋子,她利落的帮秦安洛换上了,一袭淡蓝色衣裙,外罩一层透薄洁白的轻纱,青丝轻挽,整个人显得婉约而又圣洁。
秦安洛在铜镜前再三确认自己的装扮妥当后才出了门。走在去往王府门口的这段路上,她暗暗地告诉自己,自己决不能让齐景昱看出她这几天对他的思念,她要让她看到她的骨气和骄傲。
跨出王府门口,秦安洛特意挺直了腰板,微微抬起了头,但是站在马车旁的却只有齐泰。她不甘的四周张望着,甚至以为他就在自己的身后看自己出笑话,偷偷地往后一瞧,也是没有齐景昱的踪影。秦安洛的心情又跌入了谷底,没有想到他竟然都不想跟自己照面。
难道他真的不打算再与她相见了吗?
齐泰见秦安洛站在门口愣神,上前提醒道:“王妃,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
秦安洛张嘴想问齐景昱的去向,话到了喉咙口还是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走下台阶,踩着小板凳上了马车,撩开帘子看到齐景昱一身白衣地端坐在马车内,头上束着玉冠,头侧向窗户的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整个人少了一份凌厉的气势,多了一份儒雅的气息。
一瞬间什么维持骄傲矜持,什么要有骨气气节,什么愤怒情仇,秦安洛统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双眸中蕴含了一层雾气。
齐景昱的身子依然那么挺拔,但是脸色看上去比那件白衣还白上了几分,也难怪让秦安洛觉得他的气势弱了几分。她忍不住问道:“身子不舒服吗?”
齐景昱没有回答,秦安洛已经并习惯地伸手去探他的脉搏。
齐景昱并不领情,伸手挡住了她的手,转头看向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地说道:“坐好!”
秦安洛一愣,她没有想到一个男人的热情会说没就没,胸口好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似的,疼得她难以呼吸,但是她还是管住了自己的表情,垂下了眼眸并没有让他看到她的痛苦。
她靠近车窗坐下,尽量不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而齐景昱也没有打算消除这层隔阂,岿然不动地坐着。
马车内的空气降到了冰点,随着车夫的一声吆喝,车轮缓缓转动了起来。
一路上两人相继无言,很快马车就到了周府门口,她靠近车窗坐下,尽量不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而齐景昱也没有打算消除这层隔阂,岿然不动地坐着。
马车内的空气降到了冰点,随着车夫的一声吆喝,车轮缓缓转动了起来。她靠近车窗坐下,尽量不与他有身体上的接触,而齐景昱也没有打算消除这层隔阂,岿然不动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