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收起目光中规中矩地给司倾倾行了礼。
司倾倾声音清清冷冷,“司倾倾,来丞相府作客几日。”
司倾倾?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
从李长阳表明身份后,司倾倾面上带着浅浅笑意,可是语气还是表现得很疏远。
见李长阳要靠近,司倾倾连忙后退。
来者不善啊!
李长阳察觉到司倾倾的刻意,只好悻悻收回脚,“家父还未提起过家里有客人到访,司姑娘有什么不习惯的都可以和我说。”
“谢谢李公子的好意,丞相安排得都很好。”司倾倾礼貌得朝李长阳点点头,“我有些累了,李公子自便吧。”
司倾倾把手里折下来的桂花递给旁边的丫鬟,自己则进屋坐下。
本以为李长阳会识相地走,没成想司倾倾一进屋子坐下,李长阳也坐在了司倾倾的旁边,还贴心地给两个人倒了一杯茶。
司倾倾很是无奈,一手扶着额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李长阳不知道司倾倾的心思,看着她摸着额头,真以为她不舒服,着急地问,“司姑娘这是哪儿不舒服吗,我让人给你去请大夫吧。”
司倾倾收回手,强扯出一抹笑,“我没有不舒服,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啊,只是府里的怠慢了司姑娘,顺便和司姑娘聊聊天解解闷。”
司倾倾很想说,她一点都不觉得怠慢,而且根本不需要有人和她说话。
司倾倾端着茶杯,慢慢喝着缓解心中的尴尬。
李长阳就静静地看着司倾倾,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那目光看得的司倾倾全身发毛强忍着不舒服,开口道,“我打算去歇息了,李公子要不然请回吧?”
李长阳想也不想地直接回道,“司姑娘困了大可去睡,不用担心我无不无聊。”
还真的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谁关心他会不会无聊了。
司倾倾侧头看着几米远处摆放的床铺,这么明显的赶人话都听不出来吗?
脑袋里缺根筋啊!这种人跟流氓有什么不一样?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司倾倾起身,也不会李长阳打招呼,直接出了院子。
李长阳见司倾倾出门,赶忙追出去,朝着司倾倾背影喊,“司姑娘你这是去哪儿,我带你去啊!”
司倾倾一听这声音,连忙加快了脚步。
谁知道身后追赶的人也加快了脚步。
这谁顶得住啊。
还好丞相府的院子够大,司倾倾左拐右藏的终于甩掉穷追不舍的李长阳。
司倾倾靠在一块假山上,一手掐着腰,大口大口呼吸着,眼睛盯着不远处。
缓得差不多了,司倾倾转身刚要从甲山出来,没注意后面走来的人,两个人直接硬生生地撞上去了。
司倾倾吃痛地捂着额头,这撞得还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