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倾倾走进房间,环视着四周。
这白家果然是富贵逼人啊,这床单和枕头都是上等丝绸制成的,看得出,这家主人的品味非常的高雅,这床单和枕套的价值可能都不菲。
白薇薇坐在床头,那天盛气凌人的样子不复存在,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和苍白的脸颊,司倾倾的眸底划过一抹复杂。
恶人自有恶人磨……
“乖,让大夫看看吧,你一直这样,让爹爹多心疼啊。”
白老爷坐在床沿上,一双眸子紧盯着白薇薇,满脸的慈爱。
“不看了!”
白薇薇一听大夫,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大夫?她最害怕的就是大夫了!
白老爷一愣,没想到白薇薇竟然如此反感,正在犹豫着,司倾倾已经拖了一个凳子过来坐下,说:“小姐这样子像是被不干净的东西近了身。如果想要寻找破解的办法的话,还请小姐如实相告。”
白老爷一脸的惊讶。
白薇薇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硬撑着说道:“我,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没病!”
“可是,我明明记得那天你......“
“我没病!爹爹!”
白薇薇突然激动的叫喊着,一把抓过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在了地板上,茶水溅了她一身。
看着激动的白薇薇,白老爷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只能无奈叹息道:“唉,我知道你怕大夫,这样吧,今天先暂时不治病,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再给你看,好吗?”
说着,就带着司倾倾走了出来。
走出内厅,司倾倾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内室,“小姐没什么大碍,大概是受了一些惊吓,心神不宁而已。”
“可是……她总说自己做噩梦。”
“这是人在遭受了一些惊吓之后,担惊受怕,就会有这样的噩梦。”
俗称,想太多。
刚才司倾倾已经看过了,白薇薇命格富贵,无灾无难,身边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啥事儿没有。
如果硬说有什么毛病的话,就是这姑娘刁蛮跋扈,谎话连篇。
或许,那天陈二出言不逊让她太恼火,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在他身上,故意让人打死了陈二。然后又有人把陈二的惨状告诉了她,才让她做噩梦。
想到这里,司倾倾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白总管,脑海里面浮现出了一些豪门斗争的狗血念头。
但是,白老爷不相信这个说法,一脸不信任的望着司倾倾。
“好吧,既然白老爷还是不放心的话,我就给你们做一次驱邪的法事。”
不管有没有用,先做了再说!
白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挥挥手就让人立马去准备东西。好在之前就有两个道人来打过秋风,这些东西都还有剩下的,刚好留给司倾倾用。
司倾倾让小桃和白总管一起去厨房把需要用到的东西拿来,自己则在内室,拿出了三炷黄纸和朱砂笔,拿出一把朱砂剪刀,开始画符画符。
画完符,司倾倾将符贴在白薇薇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