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环提着药,往七星阁跑,在路上听到几个人在议论什么,一好奇,就停下来听了听。
“听说了吗?星辰君将胡长老的小弟子吓晕了,至今昏迷不醒,胡长老想要控星辰君一个伤害同门之罪。”
“什么呀!当时我们就看着的,星辰君根本就没把欧阳建怎么样,胡长老怎么能这样呢!”
“这算什么!众所周知,胡长老仇恨星辰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照我说,这胡长老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星辰君才多少岁啊!就跟人家就这么较真。”
“凡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匹夫无罪怀璧自罪,谁叫他星辰君是天选之人呢!”
“你们是闲的没事做吗?不用修炼了,在这里议论长老和星辰君!”
眼见着这些人越说越离谱,九环还是出面制止了。
一众人闭了嘴,向九环行了礼,纷纷散去。
“他胡广也配!真当我师叔祖怕了他不成,我师叔祖压根就没把那欧阳剑建怎么招,怎么还被他反咬一口!”
九环是恨痛了胡广的,但是即使对胡广再怎么不满,她也只敢在心里吐槽,有些话是当不得面说的。
“师叔祖,药拿回来了!”九环来到七星阁,却发现没有人。
忘川的床前没有人,药房里也没有人,整个七星阁就只剩下忘川。
“不是吧!胡广动作这么快?门主不是还没有回来吗?”
九环意识到了,皱起了眉头。
长生天表面和睦,实际上已经四分五裂了,以胡广带头的为一派,以门主带头的为一派,而门主之下便是玉清明。
本来玉清明对这些事都不在意的,但谁叫门主云思只有两个弟子,大弟子倒了,他这个二弟子自然处于风口之上,时时被人惦记。
如今九环也没啥办法,只能传信给门主,好好的照顾忘川,自从她师父埋没了,她也人微言轻了。
九环给门主传了信,熬好了药,喂忘川服下,便在忘川的床边睡着了。
等九环一睡着,床上的忘川便睁开了眼睛。
她早就醒了,刚才九环给门主的传信他也听到了。
忘川微微施法,给九环下了迷药,踮着脚,悄悄的下了床,向七星阁外跑去。
在七星阁外,忘川手中结印,幻化出一只散着白色荧光的灵蝶。
灵蝶可以带着她,去寻找他她心中的人。
在门主的茗仁居内,胡广高站于台阶之上,而玉清明不得不站在台阶之下,仰望者胡广。
“星辰君,即使你是门主的弟子,也免不了你伤害同门之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那照着你这么说,我的小弟子不是你伤害的,那便是你的徒弟咯?在他昏迷之前,可只接触过你们,那些同行的小弟子可都看见了,是你徒弟……伤人在先!”
胡广很得意地笑了笑,在台阶之上踱步。
玉清明看着胡广不再说话,这意思很明显就是拿他的徒弟威胁他。
“既然门主这么久都没有回来,那先行了刑法吧!”
“星辰君恶意伤害同门,杖责十戒尺,这个刑法不过分吧!星辰君。”胡广端着长老的架子,边说还俯下身来问了问玉清明。
“本来了……是星辰君你徒弟犯下的错,谁犯错谁受罚,可念在你徒弟年龄尚小,再者说,养不教师之过,就由你代他受罚,这十戒尺打在您你身上算是轻的了吧。”
胡广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势和玉清明,说话脸上洋溢着那种胜利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