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

不知道好赖的人我见多了，能拧巴成这样的人还真是头一回。

算了……不跟他们计较这么多了，凡事儿不都是自找的吗，这会儿讲究这些有的没的，那跟耍流氓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唯一能够让我得到一点儿安慰的就是，我可能真要成仙了，因为我听说神仙不能随便动心起念，不然怎么想的就必须怎么干，这玩意儿好像叫因果。

这边折腾好了，那边儿范雎从办公室里面出来了，拉着我就往陈守壹那儿去。

用他的话说，正好没什么事情，让我跟着去学点儿东西。

简短截说，这就和陈守壹见了面。

再次来到这个众创空间，环境可就不一样了，刚进门的时候，赶上有两个小的创业公司吃中午饭，扎堆儿往外走，瞧见我和范雎的第一时间，原本闹哄哄的人群就安静了。

紧跟着这帮人就好像是朝圣似的，全都主动让到了两边儿，非要让我和范雎先过去不可。

我还挺纳闷儿，这都不认识，这么客气算怎么回事儿。

等我们进去之后，我这眼也不闲着，四处看了看，让我惊讶的场景出现了。

荒凉……

不是我用错了形容词，而是在某一片我很熟悉的工位上，除了能够看到一片荒凉景象之外，其他的就不剩什么了。

那工位上乱七八糟摆着几本书，也不见有人，要是仔细观察，还能明显感觉到一种凌乱。

以前可不这样，那桌上可都是井井有条，座位上没人的时候，椅子都会推好了。

反正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这都有点儿废土风了。

“这……发生什么事情了？”

范雎倒是没有一点儿意外的感觉，十分平静地说：“这还不简单，你仔细看看，这几个乱糟糟的工位，不就是之前我们挖人的那六家公司吗？”

我一看还真是，再联想到一些东西，顿时感觉有些凌乱。

我说人家给我们让道儿呢，感情不是客气，是怕我们对他们使坏呀！

“不能吧，这就垮了？”

范雎不置可否：“不垮能怎么办啊，根据我的了解和分析，你们现在做生意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有本事的人多干少拿，而且还并不受重视，更可怕的是你们似乎很喜欢针对这种能干活的劳动力，什么破事儿都甩给人家，然后有了好处自己分大头，有了坏事儿全是人家的责任。”

范雎愿意说这么多废话，显然是为了教我，我也很承情。

“所以我们是抽掉了他们的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