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嘴的功夫,身边多了一群人,身上的东西还都挺专业,往后一瞧,就现在这一大堆跑车屁股后面,还跟着一辆大皮卡,上面载着一些装备。
就在我站脚的这块儿,没一会儿功夫,就直接摆了个摊儿,我一瞧还挺专业,什么测速、无人机、对讲……
这就好像是搞一个专业赛事似的,反正怎么看都让人觉得这帮人玩儿车已经到了一个难以理解的程度。
“测试,测试,都能听见吧?”
“OK!”
“我这边设备状态正常。”
“我也没问题。”
对讲里面一声接一声地回应,就在我身边站着个男的,看状态就知道是盯机器的。
就在我十分惊讶的眼神之中,一切就这样有条不紊的准备就绪,马上要开始了。
一个穿着很简单的妹子走到车队最前面,在上半身鼓捣半天,一拽领子抽出来一件Bra,我们边上这些看热闹的人,瞬间就精神了,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
“三!”
“二!”
“一!”
Bra落地,那一辆辆轰鸣的跑车犹如脱缰野狗一样飞了出去,就是眨眼间,我再想看见他们的尾灯,就只能瞧见一个不大的光点了。
我偏过头往旁边的设备上,大伙儿也就都围了过来,不大的屏幕里面,显示着路上的情况,这飙车的车队就好像是一条光带一样,在这条已经废弃的公路上撒着欢儿地跑。
有那么一瞬间,我承认自己是个土鳖,尤其是人家用Bra当发令枪的妹子直接拎着东西凑过来还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我就知道我的判断没有错误。
果然是有钱了什么稀里糊涂的玩法儿都能琢磨的出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我现在不在左小男的车上,要知道左小男刚才起跑的时候也就是在车队中央的位置上,现在居然已经成了领跑的那个人。
老实说今天我要不跟她来这么一趟,谁能知道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这就算是三炮进城了,那话怎么说来着,三炮进城,腰缠麻绳,看场电影,不知啥名……
本来就这么待着倒没什么,这帮人反正我一个也不认识,自己这么瞎狗看星星的也挺好,但是架不住身边有人主动跟我搭话。
“你就是花郎邢墨深?”
多么熟悉的外号啊,有几年没有人这么叫我了。
不是跟您各位吹,我本天生一弃婴,雪夜命活福利院,我也曾大病一场见阎罗,我也曾纵火焚了房三间,我也曾街头流浪做这凡尘一乞儿,我也曾上学逃课江湖游,我也曾喋血街头威名扬,哪曾想天上来了一女仙,点手唤我浊气仙……
以前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就像是木板上钉下的钉子一样,拔了钉还有眼儿,我因为这一张俊脸得来的外号,这几天也是在道上再次响起来了,谁让我是总瓢把子呢。
可左小男认识的这些朋友突然这么叫我,就让人有点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