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我反胃的,肚子里这点儿洋酒差点儿全吐出来了。
我这点儿狼狈也被人尽收眼底,老米他们全都笑了起来,我分的清楚,这就是嘲笑。
老米一探身看向我:“兄弟,少特么看点儿电影,那都假的,你当我跟你玩儿啊,去去去,把他扔后街上去。”
孙贼……你给我等着,等我这酒劲儿过去了,你看我怎么调理你的。
迷迷糊糊我被人搭着直接从后门就给扔出来了,我趴在地上心里面百感交集。
其实喝酒就是两个状态,要么喝的不省人事,要么喝的难受脑子异常清醒。
凡是说喝了酒我控制不住自己,您记住了,这都是扯臊,不就花生米都喝不成那个样子,更多是借酒撒泼。
我就没见过喝多了一说我要跳楼然后说到做到的,这不是我憋着看热闹,事实就是这样,有失足的,没有耍酒疯往下跳的,都是借着酒劲儿,释放自己,把自己平时不敢做的事情,拿出来卖派卖派,回头把人得罪了,舔着脸回来对不起我喝多了,我不知道……这就是掩护。
别说,地上是真凉,拔凉拔凉的。
可怜我兄弟众多,在钱柜就有不七八个人了,他们却不知道我此时此刻在这里。
正可谓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老天啊,我该何去何从,我特么浑身不协调,我该怎么站起来呢?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了个人,把我从地上搀起来,心疼得跟什么似的。
“哥……你这是何苦啊……”
我扭头一眼,差点儿眼泪就下来了:“扶苏啊……”
“哥,别说了,我带你回家。”
家人们,蚌埠住了,您各位可都瞧着呢,扶苏打来我这儿,其实一直也没怎么关心过他,我还套他话来着,我还看他笑话来着。
结果现在……哎呀,我羞愧的都不行了。
等我们走出几百米去,眼看着屁股后面没人了,我这才压低了声音问道:“兄弟,就你一个人?”
扶苏叹了口气:“大伙儿都回了,知道不会有事儿的,我不放心你,就守了一会……”
“嚯,就没点儿哥们儿义气吗?”
我一万个不服啊,一百万个不忿啊,当然没有谁欠谁的,但这事儿大伙儿做的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扶苏拍拍我后心:“哥,我们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您觉得呢?”
这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怎么能拿要求正常人的标准去要求一群已经死过一回的人呢?
生死于他们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再者除了老赵我也不知道这帮人在上面品级如何,好歹是位列仙班,这一个个应该是都能掐会算的。
要是他们知道我今天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去,那么毫无疑问,他们在向我释放一个信号,波动的事情有好有坏,我尽量不要掺和,会吃苦头的,而且就从包厢里面的状态来看,大家对这件事情也不是很上心,有一种道法自然的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