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声道:“老师傅,麻烦事儿到没有,就是需要您配合我演一出戏...”
就这样,我把能说的东西大概给老者讲了一下,并且表示现在子窃在我那里过得很好,不需要担心,他只要装作一个贼头的模样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老者当即反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既然说你是西城的龙头,那么你跑到通县来找我要脏,你觉得正常人能够相信这个事情吗?”
我心说得,碰上聪明人了,不过我本来就是为了糊弄假洋鬼子,老米这个家伙现在颠三倒四,我能骗过他,其他的事情都好说,大不了回头用绳子给他捆起来带回去,关键就是要跟他搭上线...
“其实...我还有件事情想问问,我刚才的手法您都瞧见了,我也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来的。”
不得不说,子窃师父的眼光远远比他要高。
子窃只是能够看出我会吃生货的手法,可是老者却一语道破其中最别扭的地方。
“你这手法挺糙,绝不是我们门里人,你要是跟小猴子学的本事,那就是小猴子没有完整的教过你,你要说自己悟出来的,我也不起疑,反正这东西就这么一个手法,聪明点儿的人在这个上面下点儿功夫,基本上也能做到。”
我咬咬牙:“我要说...我是看来的,您信吗?”
老者点点头:“我信,还记得当年在西城那片儿,我也经常走动,门里的弟兄也喜欢到那边儿去捞点儿外财,你要是从西城来的,小时候要是见过这个手法,一点儿都不稀奇。”
我淡淡道:“那您去过光明福利院附近下手吗?”
老者一撇嘴:“你到底想问什么,要不是你手上这点儿东西还算过得去,我准以为小猴子把我给点了,你现在是来套我话的,可是我印象里面雷子应该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很是无奈道:“其实我就是想找回一点儿东西,具体是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了,但是我这两天总觉得这玩意儿很重要。”
没错...我还是那个多疑且心理阴暗的邢墨深...
虽然一个奇怪的天赋已经打消了我不少的疑问,可是新的疑问也随之而来。
人就是这个鬼样子,越是不想回忆起来的东西,越能在某一个时间段给你莫大的压力。
自从子窃跟我说过他看到我的手法有问题,我又找韩信把具体的情况给试验完了之后,我就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首先...您各位一直听我说什么我放火烧过福利院,但是到现在为止,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是怎么放火烧的福利院!
毕竟这是我流浪街头的引子,可是如果我有那种奇怪的天赋,而且还在这么多年里面有过数次的效用,那我最起码应该知道...在我火烧福利院之前我究竟是个什么状态。
就凭这个本事,我不觉得我没有被人给领养走的机会。
而且就说我曾经有过肺炎,可是往后的好些年我都健康的跟什么似的,也不存在不被人相中的概念。
这就应运而生了一个新的问题,我身上究竟存在这一个什么样的秘密。
我不信神魔,但我的确已经成为了神仙预备役,而且和好多历史人物成为了哥们儿,要是这样...我应该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状态不是?
想破解这个疑问,我就只能在我的过去里面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