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公一笑,生死难料,想当年假道伐虢的时候,虢、虞两国的国君绝对是这么一个想法。
此刻我邢墨深亦然,诡诸这一笑,令我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咱自己得心里面闹明白了,诡诸打来我这儿,那就是奔着看笑话来的,你想我跟他蹲着抽烟一块儿看骊姬和范雎两人腻乎的时候是个什么状态,那……老牛头人了。
骊姬在这儿闹笑话,他不光不管,我问他的时候,丫的居然还笑的这么灿烂,这就是个事儿。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老爷们儿不疼自己的媳妇儿,反正我是见得少……
“爷们儿,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情乐呢?”
诡诸笑道:“这有什么不能乐的,我就看个热闹,再说该头疼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就这满脸跑眉毛的劲儿嘿……搁一般的好人都得抽他。
萧燕燕顺势走了上来,挺莫名瞧着我。
“墨深,你看这事儿……”
我还想着说安慰一下人家,再怎么也不好让萧燕燕面子上过不去呗。
结果萧燕燕下一句话就直接怼过来了:“这要没个交代,我自己都过不去这个坎儿,我打开门儿做生意,按说不应该生气,可天下没这么交朋友的。”
这算是要我一个短儿,咱就说拎得清想站队,那也不是我现在拍桌上十万就能够搞定的事情,钱好还,人情可说不过去。
今天的萧燕燕让我是涨了见识了,咱就说刚认识的时候,这人也挺娇弱的,瞧着就得让人悉心照顾那么一个状态。
我在福利院待了些日子,她这是进化了,明摆着比原来可不一样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给我拔疮的时候,有些事儿就早就初露端倪,现在她没明着发火儿,我这就念阿弥陀佛吧。
“燕儿,我这老姐姐怕是有点儿误会,这都小事儿,咱干干净净也没什么,她就是太关心我了,前面的事儿我不知道,但这事儿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我拿话稳住了萧燕燕,这就准备从客户们身上去解密,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一个猜测了,就是现在还不太准成,多问几句这答案一下就呼之欲出了。
萧燕燕也没说什么,就是脸色不太好,还得接着招呼酒吧里的客人。
“对了,你们怎么今天都跑这儿来了?”
诡诸道:“这不是扶苏今天闲着么,叫我们一块儿出来喝顿酒,大伙儿坐着聊会儿,谁知道喝了一会儿我婆姨就跟这老板呛呛起来了。”
这人失去了消息掌控有多么的恐怖,我一直觉得让他们自己玩儿,各自美丽就挺好的,结果就出来这么个事情,要命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骊姐这是突然间就这样了?”
我把眼睛眯缝起来,首先就排除了一个可能性,这绝对不是骊姬生理期乱掉了。
突然间出现异常,那就是没过去的事情又出来作祟了,上一个是老米,现在是骊姬……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的充电宝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