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儿,我就叫她左三姐儿,我看谁能吃了我。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实现不知道问题也不大,就这样的酒会,诡诸在这儿玩耍是一点儿毛病没有,人家原来挑头办的酒宴,规格不知道比这个高多少。
不过咱们的诡诸还是挺接地气的,晃了没两圈儿,就已经被认出来,是大晚上直播坟头蹦迪的选手了。
毫无疑问,这类角色出现在左三姐儿的聚会,当然是拉胯的。
我要不过去,诡诸今天得让人拿异样的眼神瞅一晚上……
您各位要问我凭什么,左三姐儿在我屁股后面跟着呢。
我们三个人找个安静地方坐下,我瞧瞧左三姐儿:“你……让永年哥叫我的?”
左三姐儿点点头:“嗯,最近没什么事情,搞个聚会放松一下,顺便趁这个机会,办点儿事情。”
“你办事儿,叫我来干什么呀,给你当个陪衬?”
左三姐儿笑了:“你真不懂?”
“我该懂什么呀?”
左三姐儿道:“你是我们左家的人,我出门办事儿,当然要叫上你一起了,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此时此刻能出现在我身边的人,代表着什么他们可都太清楚了。”
我看着左三姐儿一脸这是给我的赏赐那意思,我腻味坏了,心说你可真成,把我们当什么了。
但是有一件事她说的没错,此时此刻能跟她说上话,无形中就代表了很多的东西,譬如我在京圈儿的地位。
给人办事儿当狗腿,这个我老实说……不算那么丢人,不好听可是有实惠。
要不是这点儿实惠我现在用不上,我相信您各位都不觉得别扭。
最简单的例子,要没有天庭地府的事情,我现在搭上左家的线儿,从最简单的价值观,就论一个钱字,我怎么折腾不到三瓜两枣的?
“我听裴永年说,昨天晚上你在青山一品待了一夜,发现什么了?”
我打个哈哈:“能发现什么呀,我这肉眼凡胎的,仗着胆儿大在那住了一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事儿还挺怪的,有人进去就疯,我进去一点儿毛病没有,你说找谁说理去?”
您各位我这是跟她扯淡呢,想当然的事情吗,我知道什么东西,凭什么竹筒倒豆子一样给她交代明白了,她又不是我的顶头上司。
就算是左公怹来了,见了面儿我还是这个说法,反正左公要的是结果,又不是什么过程,真听故事,人家去网上找本小说看看,哪个不比我编的好?
左三姐儿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们家小男可因为你远渡重洋,你对娘家人就这么个态度?”
“你放……”
屁我就没好意思说出来,但是她这个话有意思。
“三姐儿,你说小男是为我才走,问题这也没个节骨眼儿啊,一直都好好的,她走了我也糊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左三姐儿点点头:“知道啊。”
就她这一脸求我啊的表情,最叫人无奈了,我心急想知道左小男是因为什么,干脆也就随了她的心意,说了好几句好听的,听得诡诸直打摆子,受不了我这样,脚底抹油就溜了。
左三姐儿什么时候听我说过这臭不要脸又腻死人的话,也没忍住,浅笑了一下,这才跟我实话实说。
“你风光,她难受,我们这家庭你应该懂的,就凭你想要叩开左家的大门,你觉得可能吗?”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叩什么左家门,这不你挤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