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又是这样的笑声,奚齐扭过脸儿问他妈:“娘,刑叔叔这是怎么了?”
诡诸道:“别搭理他,这货可能要神经刀了。”
“什么是神经刀?”
“就是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
咱也不知道诡诸在没有我在的时候,都是怎么打发时间的,但是这一嘴儿的糟词儿倒是不少,挺能倒腾的。
我也没理他们这一家三口相互问答,反正如果情况不出意外的话,地府大门一开,诡诸和骊姬都得上去,这时候儿就让他们多开心一会儿吧。
倒是张朝先,听见我这么笑,愣了一下,默默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阴差令牌,确认无误之后,这才开口道:“刑墨深,你笑什么!”
“我笑周瑜无谋,诸葛少智……”
不好意思,串戏了……
不过事情就是这么个意思,要是张朝先能够再想个办法把我这许许多多的手段给封印一下,那可就真的完犊子了。
他偷了阴差令牌不假,放出了三不管之中的诸多恶鬼也是真的。
但是他却没有考虑到我身上那繁杂的手段。
要细说起来,我指定是闲出屁的那种人,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吝啬自己的口水。
我看着张朝先:“诶,知道我是谁吗?”
张朝先立马回道:“你不就是邪君的转世身,或许我说你是邪君才更加贴切。但是发生一切种种都证明了,你根本就不是邪君!”
他一说这个,我就想给他点个赞,小可爱真聪明,浓眉大眼的,比躲在他背后搞事儿的人还灵性呢,居然知道我不是邪君大号,多少还都以为我现在只是大号发生了一些转变而已。
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不要总是在自己的判断上去观察事物,因为往往经验主义是会害死人的,更教育了我们要善于倾听小人物的声音,哪怕他们微若尘埃,可是在他们的眼中,很可能会有事情的真相。
“行了,别在这儿白马非马了,我又不是跟你讨论哲学,你唠叨这些有什么意思。”
“那你还说!”
“废话,我就这么贫气,你咬我啊!”
“你过来呀!”
诡诸急了:“你要有辙就想,别扯淡了!”
我也稍稍正经了一些:“行了,甭管怎么说,老子也和邪君有关,你都知道你的小伙伴儿能被邪君吓死,你怎么一点儿觉悟都没有呢?”
讲话了,曾经有一个撼动三界的男人,哪怕他已经死了,可是江湖上还流传着他的传说。
邪君故死,墨深永存!
我手腕转动,跟天桥儿算命的瞎子似的,这一通掐呀,手都快抽筋了。
张朝先皱着眉头瞧着我,不知道我要搞什么花样。
他那里晓得,神力宝鉴能被我叫成百科全书,就是因为这玩意儿不能仔细研究,一仔细研究,各种处理问题的办法都有。
不就是执念么,化特娘的,虽然我不是沙门中人,但超度冤魂的本事,神力宝鉴里面,就记载了不止一个。
“唵玛尼妈咪哄!无量天尊!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