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家大宅，找了个不错的房间，我、胡晓月、鲁智深、刘瑞和沈霖芳五个人一起动脑筋。

刘瑞和沈霖芳就是陪衬了，有听着的权利，没有说话的权利。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三个坐在这儿，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未见得能聊出什么东西来，指望说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解决了，这个显然不太靠谱。

而且来说，我是提出要坐下来聊聊，把一些事情聊清楚的人，事到临头该说什么东西，我自己也含糊起来了。

这其中有能说的，又不能放开了畅谈的，有我知道的情况，有他们知道的情况，这个要怎么碰，还是有一个较为明显的分寸。

照实说……我不愿意跟您各位装孙子，那肯定是怎么对我有好处怎么来了。

所以一下就尬住了……

尤其说一千道一万，月月的立场问题是个不太好处理的现状，她具备随时跳反又不会被我追究的权利，那我要让她知道多少内情呢？

“这个……”

沉默了足有十来分钟的时间，我才挑头儿。

“月月，你留着沈霖芳现在不管是他还是我们，这都已经认可，但有一节……你留他在身边是什么章程，咱总得说明白吧，人家父母把儿子交到我手上，总得全须全尾还给人家父母啊。”

月月笑笑：“这是自然，能保他周全，这一点肯定是不容动摇的，这也是我们合作的基础。”

空话……这就来一句空话了。

鲁智深微一低眉，轻咳一声。

月月随即道：“有沈霖芳在手，那些人会主动来找我，如果让他被你们保护起来，他们就不会再推进其它事情了。”

按说这个是好事儿，保着沈霖芳在手上就能够叫对方停手，也算是求仁得仁，只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不可能保着沈霖芳一辈子……

这就又是一句空话，我看鲁智深还打算提醒一下月月，就递了个眼神儿给他，让他消停一些，还是不要掺和了。

今天坐在这里，说白了就是互相先磨一下脾气，静待时变。

我们达成多少共识到再其次，关键是套出正经东西来。

就这么全程保持着没话搭话的节奏，慢慢抽丝剥茧找有利的信息。

我不知道月月是一个什么心态，这么一句句聊着，她口风很严，八成跟我的目的一样。

像什么清气之主是不是知道如何利用沈霖芳处理龙气，清气之主调动了那么些势力又是怎么打算的，她在清气之主的计划里面又充当了什么一个角色，清气一党的人有没有露过什么消息给她……

就这些玩意儿，一句都没有，除了扯淡就是扯淡，到最后鲁智深都瞧不下去了，月月一说话，鲁智深就瞪她，那意思之前十三哥怎么帮你来着，你这个丫头不念情……

只是这玩意儿没用，月月都说的很明白了，她又没啥道德标准，不是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我有心发个消息给大妈，找她仔仔细细把事情问个究竟，信息都编辑好了，转手我又给删了，一想还是不要找她去处理这个问题了。

王莽都能调转枪头，我又怎么保证大妈在知道具体情况之后做出的安排就一定能帮上忙呢？

终归她不会下来亲自处理这个问题，那其他人我就不好甄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