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进这个场景徐饮棠就觉得满屏白花花的肉/体对幼崽的情操教育不太好, 所以把两个崽都按在口袋里不让冒头偷看,奈何打起来他就顾不上那么多了,两个崽趁着他没注意偷偷溜出去, 要帮妈妈排忧解难。
幼崽的想法都很单纯,除了吃睡玩三件套就是妈妈妈妈和妈妈, 对男女什么的根本没概念。即使徐二宝从妈妈口袋里跳出去的时候没掌握好平衡一头栽进女人堆里,也只尝着这群食物的情绪寡淡各方面都差点滋味,触感和温度方面自然也是妈妈的胸口更胜一筹,女人们柔软滑腻还抹了润肤油的皮肤叫徐二宝没发育好的爪爪无处发力, 陷进去就爬不出来,还得呼叫哥哥的触手救援。
徐小乖倒是准确定位到了目标顺利潜伏过去,这个食物没什么狩猎难度, 徐小乖触手一卷就轻松将其包了粽子,又觉得叫得太吵太难听摸了点东西堵住嘴, 没想到猎物太脆弱一下子就昏过去了。不过徐小乖隐约记得一点点不知道哪个叔叔姨姨好像也很想要这个食物, 它摸摸自己的肚肚不太饿就没有急着开吃,先伸出触手去救援降落失误的弟弟。
在哥哥的触手搭救下徐二宝终于脱离了那个爬不出来的软绵绵陷阱。赶紧顺着哥哥的触手爬到核心肉块的位置趴好,人性化地做出放松呼气的动作。
至于哥哥触手上沾到的一些黏黏湿湿的液体, 徐二宝一点都不介意地在上面打了个滚,还好奇地扒拉没塞进去掉出来的“气球”,浑不知这个动作给徐饮棠本就快崩了的心态又添上了一大捆稻草。
脏了!
我刚洗干净的第二个崽!
也脏了!
徐饮棠扭头跟花花打商量,“等会我能也来一刀吗?”
花花顺着他的指向看到了两个脏兮兮还好奇地拎着没塞进人渣嘴里的套套当玩具的崽,理解地点头, “可以, 砍十刀都行。”
爱德士失去意识后前赴后继攻击他们的傀儡人偶就都停止了动作, 他们抓紧这个空当站到一起排好队形, 清理包扎身上的伤口。
别看那些男男女女脆得顶不住甜甜一锤子, 乌央乌央一大群扑上来也叫人一下子左支右绌免不了挂彩。甜甜一边小声抽气一边给脸上的抓痕擦酒精,听了花花的话忍不住吐槽:“我觉得十刀可能不太行诶,那家伙挺短的。”
爱德士的真空浴袍虽然非常辣眼睛,但她刚才还是多瞄了两眼胯/下晃荡的那玩意思考怎么砸比较趁手,就她目测的长度而言她觉得切十刀有一定难度。
“应该差不多吧。”花花也在回忆刚才看到的长宽高,“实在不行竖着也能来两刀嘛。”
两个姑娘的讨论听得小青和老王感觉某个部位微微发凉,小青无奈道:“你们要不把他拉过来看看算了。”
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实践出真知。花花和甜甜立马招呼徐小乖把人渣运送过来,此刻她们看着徐小乖真是又漂亮又聪明,惹人喜爱的程度只比小猫咪和小狗勾差一点点,就连徐二宝也跟着水涨船高弟凭兄贵,只差变得再毛绒绒一点就能击败小仓鼠了!
崽崽们讨人喜欢徐饮棠这个妈妈也与有荣焉,不过这不影响他拒绝崽崽凑过来的贴贴,指着旁边的泳池让崽崽们先去洗干净,并且在徐二宝耍赖撒泼试图逃避洗澡时祭出大杀器,“我数三、二——”
不用数到一,察觉到妈妈情绪不好的徐二宝立马跳进水池,小爪子在水里划拉划拉召唤哥哥来给他擦后背。
可以说非常识时务了。
爱德士被徐小乖丢在地上,翻着白眼嘴里流出粘稠液体的样子颇为恶心,自家崽搞出的垃圾只好自家收尾,徐饮棠叹了口气问老王要了绳子帮忙搭把手,把爱德士在凳子上绑紧。
“等等,把腿分开绑,”花花手里拿着手术刀,笑得小青后退一步——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能在队友身上闻到这么浓重的危险气味,跟吃了火/药似的一个火星就炸。
徐饮棠把绑住爱德士两条腿的绳子解开,又分别绑在两根椅子腿上,他的动作异常熟练,三下五除二就打出一个完美的双环结。
与此同时老王也把爱德士的双手反绑在椅背上,打得同样是双环结。甜甜探着头看他们俩绳子左绕右绕都快把她绕进去,好奇地问:“这个是什么结呀?”
“杀猪结,也叫猪蹄扣,我们老家用这个绑猪的。”老王爽快地答道,“很简单的,想学回去我教你。”
徐饮棠点点头,“这种结越挣扎越紧,医院里拘束服不够的时候会用这个绑病人。”
绳子勒得太紧时间一长血液不通超痛的,所以稍微有点理智的病人被绑起来之后都很老实。
甜甜已经学会把徐饮棠的话当成玩笑听——这种事情假如不是玩笑实在太过细思恐极,她笑着说了句“那这医院也太黑了吧”,看爱德士哼哼着有要清醒的趋势,转头问花花要不要拿首杀。
她对这种人渣更多是站在女性角度上的厌恶恶心,花花更多的却是痛恨和愤怒,虽然甜甜不知道这种愤怒因何而来,但不影响她照顾花花的情绪。
花花微笑:“好呀。”
爱德士迷迷糊糊地恢复了意识。他下意识想把嘴里恶心脏臭的东西吐出去,奈何两个崽塞得太严实,非但没吐出去半个还弄得自己干呕不止,继而意识到自己被牢牢绑住的局面。
“你可终于醒了。”
他听见有人这么说,女人的声音温柔亲切,爱德士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喜色。哪怕狼狈至此,他也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脱自己的魅力。
何况他还在自己的花园里,他还能感知到自己的傀儡人偶们,要他一个命令……
“唔————!!!!!”
爱德士骤然发出一声凄惨痛苦的呜咽,猝不及防的剧烈疼痛令他头皮炸开眼前昏黑无法呼吸,他本能地抽动着身体疯狂扭动手脚,几乎要连带着椅子一起跌倒在地,剧烈的抽气叫嘴里的粘液被带进气管,呛到他两眼翻白喉头哽咽,要不是花花一脚踹上去给了他个海姆立克法急救,他怕是直接就被一个套套送去往生了。
“抱歉哦。”花花在他大腿上擦干净手术刀上的血,就像面对自己的病人那样亲切,“我没想到你这么怕痛,你忍一忍,等下就好了。”
她说着又落下一刀,曾经实操课满分的刀法精准切开皮肤,在扭动如肉虫的器官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花园,即便爱德士还能控制他的人偶傀儡们,也没有半点余裕给出任何能被接收的命令,他只能如野兽般嘶吼惨叫,甚至无法吐出一句能有意义的话语。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