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宝嘲笑着男小三的小肚子嘎嘎嘎嘎快要笑出个音阶来, 反倒让时月白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吸气收腹试图亡羊补牢一下努力。少年人身上热乎乎软绵绵的肉感像极了徐二宝的毛肚皮,而这样柔软的肉感光是跟时月白这个名字放在一起,都让徐饮棠忍不住上手多rua了几下。
这可是时月白——昨天还在训练场上按着他打到吐的时月白。
不多rua一把徐饮棠都觉得损失一个亿。
但时月白也不是真的身娇体软一推就倒的小少爷, 被按着rua也不甘示弱地抬手揽着徐饮棠的脖子亲他。
徐饮棠后背一节节清晰凸起的脊骨与斑驳匍匐着的伤痕呼吸般与他的手掌指尖相吻,粗粝冰冷的触感像在抚摸一把碎玻璃, 透着他从未在徐饮棠身上见到的, 尖锐又近似于脆弱的美。
少年人总是能给任何行为蒙上一层纯情滤镜。
即使徐饮棠和时月白你亲亲我又我亲亲你,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得衣服都失踪了大半,呼吸交缠皮肤相贴, 也只像是两只黏在一起舔毛的猫咪、两个在草丛里蹭得乱七八糟的快乐小狗,而不沾染一丁点他们成年以后那种……光是看一眼都叫人心跳加速的情/色氛围。
徐饮棠的嘴唇湿漉漉的,被咬得像玫瑰花瓣,挂着让崽崽们也想要爬上床去一起滚成一团的快活。
崽崽们年轻的小妈妈来者不拒地对孩子张开了怀抱, 外形的改变或许会对心理也造成一些影响,一边成年人的他在理智那边念叨着这样少儿不宜不能教坏崽崽之类的屁话,另一边少年的他一手抱着崽崽一手抱着时月白, 心里洋溢着许多“不愧是我”的得意。
当你看到你的长大以后,不仅超额完成了少年时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甚至还真的拥有了一个家——他怎么可能不觉得得意。
我真了不起!【此处需使用知名儿童动画片《马丁的早晨》片头语调】
崽崽们觉察到了此时妈妈向它们发出的信号——它们形容不出,但就像它们幼崽时期嘤嘤呼唤妈妈那样,一接收到那个信号, 它们就知道自己要去和妈妈亲亲。
像是来自赋予它们生命的母体所发出的命令, 又像是它们诞生前就刻进灵魂里的本能。
哪怕徐四喜这般竭力标榜自己能干成熟的崽,都黏黏糊糊地伸出触足缠在母亲身上,激动地冒出一点微弱的电流。
这样程度的电流即使还没习惯电击的少年版本徐饮棠也不会觉得很疼, 只是伤疤猛地活过来咬了他一口那样的刺激干, 他不禁微微怕痒似的微微缩了缩身体, 攥住了徐四喜晶莹剔透的半透明伞盖。
“不能咬我。”少年变声期的嘶哑声音透着不容违抗的强硬,“不然把你丢出去。”
被他攥着的伞盖变成了代表低落害怕的灰色,徐四喜缩着触足可怜巴巴,对着母亲忏悔自己的一时失态。
呜……
徐饮棠挑起眉梢,又挨个看过另外三个崽,按理说lily版本应当没有成年版本的妈妈那么有威严,可被他的视线一扫崽崽们条件反射地一个激灵,赶紧做出了尾巴夹紧低眉顺眼的好孩子模样来。
时月白也被他看了一眼,像大野猫在评判闯进了领地的家养奶猫。
——软乎乎白嫩嫩,还比他矮了一个头,战斗力看起来不足五。
不过按刚才滚来滚去时候谁也没真的把谁摁住的状态看,外形并不代表真实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