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瞪了眼前的男人,她扭头就走了。
她现在才明白那句话的真谛。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她从没对哪个男人这么也好过,也从未被哪个男人这么辱骂过。
她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一颗心竟被这样一个男人牵扯住了。
林七月心里骂着自己,头都不回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萧长青脸上还觉得火辣辣的疼。
这女人这一把掌可真没省劲。
他的心是石头?他也希望他的心真是石头做的。
没感觉,不会痛!
……
怕俞梅她们盯着她问东问西,林七月也收敛了情绪,装出了无事人的样子。
萧长青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出来,也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与她们同桌吃了午饭。
只不过,他没吃两口就放下了,只推脱有点累了,就回屋了。
林秀儿在灶屋里洗碗,林七月不想回屋,就留下来收拾桌子。
活还没干完俞梅一脸急色的进来了。
“七月啊,我刚才出去听人说长青在矿上受伤了,难怪吃饭的时候就看他脸色不好,饭也没吃几口,你赶紧去请你老根叔来一趟给他瞧瞧,这些叫林芝收拾就是了。”
还给他请大夫呢,治好了继续欺负惹她生气吗?
林七月抓着抹布闷头用力擦着本已经擦好的桌子,不耐烦的道:
“他没事,娘你不用操心他,他有事自己会去找大夫。”
这话,怨气冲天。
林秀儿扭头看了看林七月:
“大姐,你怎么了?跟姐夫闹别扭了?从你俩回来我就瞧着不太对劲。”
“吵架了?”俞梅蓦然皱眉,想了想立刻一脸肯定道:“肯定是,要搁平日,他这明显不舒服,你早就找大夫去了。哪还能等到我催?你们这又咋了?”
俞梅现在对萧长青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倒拿出了几分真心来。
林七月想了想,觉得言子渊毕竟是林秀儿的心上人,虽然萧长青的指责毫无道理,但她若是刻意隐瞒反倒显得不那么光明磊落,所以还是将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俞梅和林秀儿都傻了。
“就这?”
“姐夫是不是想多了?”
林秀儿说着都笑了起来。
“虽说大姐你花名在外,但要说看上那个呆子了我可不信。再说那矿上刚出了事,那么多人看着呢,能有啥事?既然碰上了,陪你去才是正经的,若是不管不问,我都不要嫁他了。”
“什么就花名在外了?”
林七月没好气的瞪了林秀儿一眼:
“我现在还不够正经吗?”
整日里只盯着他一个人,就是慕君离这现成的美男子也没正眼瞅过。
还要怎样?
话刚说到这里,林七月瞥见林芝从灶间门外过,心念一闪,她便叫住了她。
“林芝,你去老根叔家跑一趟,请他过来一下。”
“干啥?谁病了?”
林芝惊讶,林七月脸一沉,气呼呼道:
“你姐夫。”
俞梅怕林芝办事不牢靠就把萧长青在矿上受伤的事情细说了一遍这才让林芝赶紧去。
林芝一走,她便扭头瞪了林七月一眼。
“你不是不打算管吗?这会子又差遣你妹妹去。你就是口是心非。行了,别闹了,长青是男人,在乎这些事也正常,你好好跟他说,他就想明白了。”
“是啊大姐,姐夫还受了伤,你再跟他吵架,这伤势严重了怎么办?本来没什么大事,硬生生给你俩折腾出大事来。”
林秀儿也帮腔。
可林七月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我让林芝去请大夫是怕他真倒下了又拖累我们一家人。他又不是个宝宝每回都让我哄他?做梦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