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背篓,穆老大进去厨房喂猪,猪趴在栏杆上,感到两个人回家了,它嚎得更加悲怆,就差差点没有跳出来。
然而,看到穆老大,它立刻乖乖地把前爪放下来,吭哧吭哧地哼着。
文锦又捡了根棍子,打猪嘴巴,猪爪子,“皮又痒了是不是,叫叫叫,老天都差点给你掀了去。”
穆老大提了猪食来,秦容说,“先不忙喂,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头死猪。”
棍子打在猪嘴巴上,猪脚上,一点也不留情,猪嗷嗷嗷地叫着闪躲。
穆老大就看着他收拾猪,唇角微微勾起,这样一副乡村泼妇的样子,在他的眼里,是说不出的有意思。
文锦打够了,不打了,嘀咕,“我怀疑这头猪是不是没有阉干净。”
又自言自语道,“是阉得太干净了,胃口大,一天到晚净想吃的。”
她推开圈门走出来,“哼,多收拾几次,总会长点教训,一刻钟以后再喂。”
如果立刻喂,猪下次还会叫得很惨,要让它知道,主人想什么时候喂猪食就什么时候喂。
她也不是不让猪叫,饥饿状态下畜生受不了也情有可原,可家里的这一头,也太夸张了,叫得半个村子都听见了猪,她还是第一次见。
果然,猪没有在怎么叫,一刻钟过去,穆老大把一桶猪食倒在槽里,猪大嘴大嘴地吃了起来,嘴巴痛的记忆在脑海里,溅出来的猪食也没有那么多了。
“唉,人还没能吃呢。”文锦走进厨房,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又做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
穆老大的份量,比上次要多一些,她还多煎了两个蛋,一人两个,多加了几颗白菜心。
穆老大呼啦呼啦吃光了,把汤都喝干净,文锦又煮起了两根木薯,一碗面不怎么管饱,饿的时候可以吃木薯。
穆老大编蒸笼,她剥笋子,把笋尖最嫩的部分留下来,其他的都切成片。
穆老大把竹子分划成一堆长条,他想了想,在手上比划了几下,就开始编了起来,别说,编得还很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