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柔“嗯”了一声,道:“那就对了。你说的蛇大仙就是蛇娇娇。可她为什么不自己去勾引老者,反而要通过你?”
白兔精突然“咯咯”笑道:“这老头喜欢年轻的美少女,像我这种娇弱型的。蛇娇娇属于成熟型,再说她也不愿意陪老头做胭脂。我要不是被她威胁,也懒得搭理这老头。”
媚柔心中对有问题的‘醉妃香’的来路有了大致的推断,于是问白兔精:“郝一舍找你做什么?”
白兔精道 :“他给我一个红色药瓶,叫我把里头的药粉下在‘醉妃香’里头。”
媚柔道:“那红色药瓶你还有吗?”
白兔精摇了摇头,道:“他只给我一小瓶,我当天就按照他的吩咐,全部下到‘醉妃香’里头。现在没了。”
媚柔冷笑道:“你说谎,你身上还有,你是想自己留着偷偷用吧。”
白兔精道:“我真的没有了。”把她随身携带的黄色小布袋递给媚柔。
媚柔摊开小布袋,发现里头果然怎么都没有,于是心念一转,左手迅速把白兔精裹胸的白色布条给扯了,同一时间,右手早已伸出去托住从白兔精胸前掉下的两瓶红色药瓶。
白兔精捂着光溜溜的胸脯,眼睛瞪得直直地望着媚柔,怔怔道:“妖妃你怎么知道我把它们藏这里的?”
媚柔冷“哼”了一声,道:“你全身就一条热短裤和一条布条。穿这么少,你不把它们藏在上面,难道藏在下面用腿夹?”
媚柔依次打开两个红色药瓶,闻过后发现里头的白色粉末没有任何香味,也没有任何药味,淡淡无味却令她感到有股兴奋感。害怕就此被迷晕,媚柔急忙盖上了瓶盖,问道:“你为什么要把它们藏起来?”
白兔精只好老实交代:“郝一舍给我的药粉是花粉做的,可以吃,吃起来很甜,吃完以后还能让我产生美妙的幻觉,所以我就私藏起来。”
媚柔道:“你加药粉的时候,老者看见了吗?”
白兔精道:“当然看见了,但他不会说什么的,因为他也是蛇娇娇和郝一舍请来的。”说到这里,她突然惊得捂口道:“他是被灭口的?!那我岂不是也很危险?”
媚柔缓缓道:“老者应该是被吓死的,可能是见到某个妖兽的原形被吓死。你是白兔精,所以你也有作案嫌疑。我得把你先关在地牢里。”
白兔精急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这老头很喜欢看我的原形,他还给我喂萝卜呢。肯定不是我吓死他的。”
媚柔道:“但是你和他关系密切,还是有嫌疑,我把你暂时关在我的地牢,也算是保护你,免得蛇娇娇和郝一舍找你灭口。”
白兔精叹道:“好吧。”于是,媚柔就把她带到万妖国王宫地下室的牢房里关押着。
媚柔怀疑碧月勾结蛇娇娇,所以她开始找证据了。——去王宫地牢的途中,媚柔把碧月体貌特征给白兔精说了之后,问白兔精有没有见过碧月,白兔精说没有。
一回到王宫,媚柔就秘密召来傅花红,把红色药瓶里的药粉给她去检测。
傅花红检验出有问题的“醉妃香”有滑胎副作用后,媚柔就把秋妤和妙翼、白甜三人请到密室,将她今天所见给她们讲了一遍。
秋妤当即惊讶不已。为了麻痹蛇娇娇,让蛇娇娇误认为秋妤还在用有问题的“醉妃香”,媚柔就把今天她从小龙女胭脂铺位买的 “醉妃香”跟秋妤的三盒“醉妃香”调换了。
于是,秋妤继续用着没问题的“醉妃香”,而她肚里的酥柔也就保住了胎位。但是,酥柔却不领媚柔的情,她在秋妤肚里对媚柔说道:不要以为你帮了我,我就会原谅你!你冒用我的身份一天,我就恨你一天。
媚柔心道:你就是恨我,我也不能让你死。你如果死了,那只可恶的夜孔雀就会专心来骚扰我。你不死,说不定他会把矛头对准你,哈哈!所以,我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
过了半个月后,碧月突然对秋妤献起了殷勤,经常来找秋妤嘘寒问暖,问她涂了“醉妃香”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陪伴在秋妤身边的媚柔知道碧月其实是来了解秋妤是不是已经流产,于是和秋妤商量好后,将计就计,于十日后出演了一出假流产的好戏。
这日,秋妤故意装成肚子痛得她在床上不停打滚,傅花红假装忙里忙外的给她治疗,但是最终无奈,秋妤还是流产了,在床单上留下了大大的一片红。
其实床单上的大片红是傅花红用蜂蜜和红糖浆混合成的假人血。为了逼真,秋妤还装作失去宝宝哭得眼都肿了的样子,这让她肚里的酥柔也笑得不行。然而,假装关心秋妤的碧月站在屋外却信以为真,当傅花红装模作样地拿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猫狐肉从她眼前一晃而过的时候,她还真以为那就是流产的狐狸胚胎肉。
碧月在秋妤假流产后,也就不怎么来找秋妤了,这就更加让媚柔和秋妤、妙翼、白甜怀疑她勾结蛇娇娇、郝一舍。但是,碧月在不动声色中诱导秋妤买“醉妃香”,欺骗秋妤的手法很隐蔽,媚柔她们暂时也无法找到碧月勾结蛇娇娇、郝一舍的证据,也就暂时不告发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