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前,在凡间的时候,少白六岁就开始修炼,没念过多少书,当下就开始自己创造一些符号,来把“玄天法诀”记录下来。
少白创造的这些符号,也只有少白才能看得懂。他全神贯注,正一笔一划写着,此时突然鼻中感到阵阵幽香扑鼻,耳边传来媚柔甜美的嬉笑声:“师父,你在歪歪扭扭写什么?我读这么多书,怎么看不懂?”
确实,媚柔刚出生的时候,不到一天就学会了说话,之后跟着秋妤和玉贤读了一阵子书,所以,她懂得的文字自然要比少白多。
虽说媚柔的体香让少白很愉悦,少白还是回头训了她一顿:“我等下告诉你,现在还没写好,你先一边去。”
媚柔心知少白内心羞涩,不愿和她一起坐,于是调戏道:“师父怎么这样吝啬,只变出一张椅子,让徒弟站着!”说话间,她自己挥舞裙袖,也变出了一把竹椅。
“师父,你看,我的凭空造物法术也不错吧。”媚柔把自己变出来的竹椅挨到少白右边,坐在上面。
少白严肃道:“你怎么又过来?”
媚柔笑道:“我现在看你写什么,等下可以记快点。”她把身体故意靠近少白,雪白柔滑的脸颊也凑到少白的眼前。
见媚柔这么亲热靠向他,少白紧张地站了起来,沉声道:“你,站起来!”
媚柔没有起来,笑道:“师父!你害怕和我亲近吗?”
少白怒道:“我收你做徒弟时,不是说好我们之间保持三丈距离吗?”
媚柔笑道:“可你这房间方圆不到五丈,这么小,我找不到和你保持三丈距离的地方啊。要不!我去你床上躺着好了。”
“你?你!你爱坐就坐那里好了。”说完,少白一拂袖,使法术把桌和椅卷到屋外,独自到屋外继续写。
屋外,晴朗的天空突然刮起鹅毛般的飞雪。
更有狂风乍起,卷走了少白手中的纸和笔。
“你......”少白回头,双眼怒视依靠在木屋门口、朝他妩媚微笑的媚柔。
他想继续训她,但是训不出来。
是他语塞词穷吗?还是他不忍心说他美丽的女徒弟?这点难不倒会窥心的媚柔。自然是他也是被她的美貌倾倒,不然,何以不继续骂他调皮的徒弟?
知道了这点,媚柔就更加大胆了,只见她笑道:“师父!你教我的凭空造物法术,我学得还不错吧。外面风大雪大的,还是进屋来吧。”说完,不用法术,俯身去搬桌和椅子。
媚柔心里还很清楚——她的这个师父是个恋臀者。所以,她故意做足了应有的弯腰曲度,把她三界无敌的性感蜜桃臀恰到好处展现出来。
“唉!”少白多看了媚柔的背影几眼,之后心中暗暗感叹:她还是那么美,那么妩媚。和她在一起,“无色无相”的修炼怕是又要荒废了。
媚柔把桌子先搬进了屋内,再出来搬椅子的时候,被少白用定身术给定在了原地。
然后,少白把她手中椅子拿到屋内,自己一个人在屋内继续写字——把他的玄天法诀记录下来。
屋外,媚雪抱怨道:“师父啊!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就这么狠心让徒弟一个人在外面?”
少白不敢去应她,他很紧张,手里的笔在纸上加速写着。
少白心里忐忑不安,不停在拷问着他自己——为什么突然间这么关心起她的安危,为什么要把他的毕生绝学相授于她?难道两千年的相处,让他又燃起了对她的爱慕之情?所以,无论是阿诗妍、还是蛇娇娇或者郝一舍,谁针对她,伤害她,他都不允许!到此刻,他为了让她能防身,甚至可以把毕生绝学都给她。
外面,媚柔开始假意求饶,乖顺的口吻,柔声蜜语:“师父!我错了!快出来,把我解了吧。”
而少白还在里屋做着心理斗争——
“不行!我不能和她旧情复燃!我不能传她 “玄天法诀”绝学。”他把纸揉成一团。
但只一会儿,他又想:不传她绝学,万一我不在她身边,她又被人陷害怎么办?于是,又把揉烂的纸摊开整平,放在一边,继续写下一张。
已有片刻,他没有搭理媚柔。
此时,媚柔生气道:“师父!你定了我的身!我法术也被你封了,现在我自己没办法收回风雪。你再不了来救我,我就快冻成冰雪人了!”
“你自作自受!”明知媚柔骗他,但是少白只是嘴里责备,身体却走到了屋外,而且,不知何时,他已暗用法术,化解了媚柔布在外面的风雪。
胜利!完美胜出!——媚柔心里暗暗高兴。
即使无法用法术,但是媚柔仍然可以用窥心术,少白的矛盾心理已被她一一看穿!
媚柔一解身,即刻小鸟依人般扑到少白怀里,右手轻轻锤着少白的胸脯,撒娇道:“师父!你冻坏徒弟了!我要你赔!我要你赔!”
眼前这个美丽的徒弟,她调皮起来就和当年酥柔一样,一样让少白无法生气,反而心底有点喜欢。
这个有着酥柔模样的徒弟,少白曾几度怀疑她不是酥柔转世,但此刻却选择了相信。少白又动心了——他又想起了酥柔,而眼前这个徒弟和酥柔长得完全一样,一样妩媚动人,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沦陷!彻底沦陷!——少白心里对自己苦笑。
“你这么爱坐我旁边,就坐我旁边吧。”担心媚柔真的冻坏了,少白拥着她进屋,和她一起并排坐着,先用双手握住媚柔冻红的双手,给她的手温暖、揉了一会儿,然后接着写他的“玄天法诀”。
媚柔轻声道:“少白,你书读不多吧。这样吧,我把我知道的字都教给你。”刚才,少白的举动表明他已经接受了媚柔的示好。于是,媚柔先改变对少白的称呼,期望先解除她和少白之间的师徒关系,再进一步发展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