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噪。”
宫行烈瞪着如意,让她出去,不许打搅他和薄幸下棋。如意撇撇嘴,将他面前的茶杯一并收走了。
“要喝茶,你自己去泡。”
宫行烈探究的看着薄幸的眼睛。
薄幸慢腾腾的下着黑子:“怎么?”
宫行烈很费解:“幸妹妹你这样的性子,怎么养出如此刁钻古怪的丫鬟来?”
“如意只是性子活泼了些。”
宫行烈瞪眼睛:“这只是活泼了些?”
薄幸淡淡的笑了笑,并未接话,只是将黑子慢条斯理的放在三角白子中间,徐徐推进。
“我要赢了。”
宫行烈慌忙看棋盘,看过薄幸下的子后,眉头苦皱,他的棋子竟然被她绞杀了一片,大意了…
文祯泡完药浴,穿着真丝睡衣,特意在胸口开了叉,露出结识古铜有力量的胸膛。
开启行走的雄性荷尔蒙模式。
站在薄幸身边,朝她使劲儿眨眼睛。
只是,眼睛都眨酸了,薄幸也没看他一眼。
文祯恨恨的将衣服口领拉大了点。
薄幸眼前投下一层阴影,这片阴影里做着古怪动作,她终忍不住抬眸,不解他在做什么。
“你待如何?”
宫行烈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文祯朝他做抹脖子动作威胁他,他早就要取笑他了。
好不容易薄幸抬头开了他,他道:“幸妹妹,你就快看看他的眼睛吧,都眨出病来了。”
薄幸去看文祯的眼睛。
刚沐浴出来,头发脸上都是湿漉漉的,眼瞳里水汪汪,像极了小奶狗。
薄幸微愣。
文祯挺了挺胸膛,压低声音别有深意的说:“媳妇,你就没看到点别的?”
别的!
挺起来给你看了。
薄幸手中的黑子打在他的胸口上,淡漠道:“穿衣去床上趴好。”
文祯:……
捂住胸口不敢喊疼,委委屈屈的往床边挪。
宫行烈捂嘴偷笑。
文祯举拳头威胁,宫行烈举起袖子遮住脸,往薄幸身边倾过去,俏声道:“幸妹妹,他是不是个傻的?”
薄幸笑了声。
宫行烈看着薄幸唇边的笑,遗憾道:“可惜了。”不能看美人倾城笑倾国,这张脸,就该撕了。
…
“圣僧,请。”
张老太太笑意相迎,恭敬的将门口的和尚迎进门,转头跟嬷嬷吩咐:“去备好斋饭和房间,让圣僧拄着舒坦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张施主不必劳烦,老衲用过斋饭便离开。”
老和尚双目紧闭,微侧着头道。
张老太太是个信佛之人,她语气略急:“圣僧来到府上,便是府上的缘分,既圣僧不便,老身给圣僧准备两身粗布,行走间带着,免了餐风露宿之苦。”
转头让嬷嬷快些去准备。
暗一神色一凛,悄无声息的从房梁上溜走,老和尚的耳朵动了动,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插在地上:“张施主诚心向佛,老衲留在府上两日,顺道给府上做场法事。”
张老太太喜不自胜。
将老和尚安排妥当后,张老太太着手准备做法事之事,此事也去过了太子的明目,太子对和尚有本能的厌恶,称身体不适推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