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没有把册子的事说给侯夫人听。
虽然她觉得跟侯夫人亲近,但是她却不想把这个秘密同任何人分享。
薄幸轻轻摇头,“夫人怎么认为是…他欺负了我?”
要知道,文祯在她面前,武功是不及她的。
侯夫人拍拍薄幸的手背,“傻孩子,男人的劣根性你还小不懂,这可不是区区一两句话便能说清楚的,你别看……”
侯夫人突然住嘴。
面前这丫头还是个黄花闺女,尚未成婚,她这般没羞没躁的话没得把她给吓跑了。
心思一转。
侯夫人道,“这个我日后同你说。”
正巧嬷嬷端着饭菜进来,侯夫人松开她的手,让她先用膳,“幸儿,你说祯儿出去了?这个时候他上哪去?”
薄幸摇头。
嬷嬷道,“夫人现在只管着自己便行,二少爷有侯爷看着定出不了乱子。”
侯夫人惆怅。
侯爷尚不知自己被骂的傻子儿子从头到尾都是装傻的呦。
祯儿现在出乎,真当他是去玩吗?
肚子被狠狠的踢了下。
侯夫人蹙眉,她扶着嬷嬷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小腹,“这个小坏蛋,定是又在捣乱了,嬷嬷扶我去歇着。”
嬷嬷忙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去床上,薄幸突然出手,揽过侯夫人的腰,将嬷嬷推开,厉声道,“出去。”
侯夫人和嬷嬷被她突然来的这一出惊到了。
“幸儿?”
“三小姐?”
薄幸冷着脸,“你出去。”
侯夫人的额头开始冒汗,嬷嬷也知道事态严重,不敢耽搁,赶紧出去了。侯夫人捂着狂跳的心口,心中悸怕。
“幸儿,嬷嬷可有不妥?”
薄幸将侯夫人抱到床上,给她塞了一粒药丸,侯夫人平复心悸后,有股后怕的开口,眼眸阴戾。
就刚刚一瞬间的感觉,她的心口狂跳,肚子里的孩子在狂躁的动着,下身隐隐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母性的本能,她慌恐是孩子要被打下来。
薄幸嗯了声,“嬷嬷身上有云麓麝香,此麝香是西北雪山雪鹿身上的,在麝香中最为霸道,虽为霸道香味却及淡,碰上一刻钟,便能终身不孕。嬷嬷身上有花粉香囊,掩盖了麝香的味道,不注意是闻不出来的。”
若是旁的人在此。
只怕侯夫人的孩子掉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侯夫人一阵后怕。
“是有人要借嬷嬷的手害我。”
薄幸点头,“夫人不必忧心,此事交于我来办。”
侯夫人又想到这个麝香的霸道,忙抓着薄幸的手,“幸儿,你可别去碰这个害人的东西,听我的话,这件事让侯爷去办。”
薄幸给她扎了一针,她睡过去了。
料理完侯夫人,薄幸冷着脸吩咐嬷嬷回去换洗一身衣物在去耳房。嬷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知道三小姐能此慎重,定是有事发生,匆忙的梳洗过后,她才去了耳房。
听完三小姐的话,嬷嬷老眼凸起。
“三小姐,您是说有人在老奴的身上下了那等害人的东西?要…要除了夫人的孩子?”
嬷嬷瑟瑟发抖,这是气的。
薄幸点头,“嬷嬷可想下,在给我端饭菜的时候,都碰过遇到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