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她惶惶不安的心就平静了下来,看来侧妃又占了上风,王妃又没有占到便宜,证明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不过闫妈妈和她说了,等事情平息下来,过段时间找个由头就将她留在明月水榭。
此时她听了尚容欢的话,规规矩矩的道:“回王妃,奴婢不知……”
“呵,好,既然你说不知,那本王妃就说给你知道,”尚容欢浅浅的押了一口茶,并未放下茶盏,就将茶盏握在掌心里,抬眸看着香儿,“先说眼前的,几日前,你是否亲眼所见月侧妃来了本王妃的院子?”
香儿极力掩饰着镇定,“回王妃,奴婢亲眼看到月侧妃进了王妃的院子,后来就没有再出来。”
尚明月满脸温柔的道:“多谢你直言不讳。”
转而尚明月就对燕君闲柔声道:“王爷,有件事我一直没和王爷提过呢,这丫头心性耿直善良,因说了实话遭到姐姐的厌弃,想来姐姐就算留了她,心里也有了疙瘩,不如就让她去我院子里,还请王爷应允。”
不等燕君闲开口,尚容欢冷冷淡淡的瞥向尚明月,“月侧妃急什么?再说,后宅琐事做主的是本王妃,所以月侧妃你问错人了。”
说完,尚容欢不给尚明月再开口的机会,当即吩咐道:“阿罗,青墨,将她带出去,你们俩亲自审她,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我只要她的真话以及她是如何卖主求荣的。”
阿罗闻言从尚容欢身后走出,拎小鸡仔似的,将香儿拎起来就往外走。
“啊,放开我,放开,奴,奴婢没有卖主求荣,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不敢乱说的,王爷救命,侧妃救命唔……”香儿满面惊慌的不住挣扎。
阿罗将自己的汗巾利落的塞进了香儿的嘴里,嘀咕了一句,“聒噪。”
可尚明月闻言面色陡然一变,眼见着阿罗提着人往外走,娇叱了声,“慢。”
转而面色难看的看向尚容欢,“姐姐,你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就为了逃避责任和针对我,姐姐怎能如此……”
尚容欢放下茶盏,抚平了袖子,不紧不慢的道:“月侧妃,怎么,是你强烈要求给你个说法的,我这可是正在如你所愿呢,难道只许你们红口白牙的随便说,我就得认下无中生有的事就对了吗?这是什么道理?
况且,她一个小小的婢女,随便一说就相信了,这也未免太过可笑。”
“我听闫妈妈说过,当日,青墨已经动用刑罚审问过了,难道你还不相信王爷吗?你现在又来审问,明显不相信王爷,就是打着屈打成招的主意……”
尚明月怒声说完顿了下,随即急急的对燕君闲道:“王爷,难道您也任姐姐这般为所欲为吗?”
燕君闲眸光闪了闪,淡声道:“不准使用极端血腥的手段。”
尚明月嘴唇颤了颤,一时说不出话来,微微侧了下头,示意闫妈妈说话。
可闫妈妈这段时间就因为多嘴被收拾的有些心有余悸了,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轻易插嘴,另外,现在说的多了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尚容欢唇角冷勾了下,对着台阶下的阿罗道:“听到王爷的话了?”
阿罗对上尚容欢的眼,当即咧了咧嘴,“阿罗明白。”
说完,她提着香儿便往正房后面的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