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容欢一本正经的看着阿罗,“罗啊,咱们能活着还是好好活着的好啊,还有,粗暴固然痛快,可遗患无穷,凡事还得多用脑子,正大光明的解决。”
阿罗眨巴着眼睛,感觉主子这话说的挺简单的,可她听着却又些迷糊。
尚容欢抽出手臂,从袖子里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语重心长的道:“记住,招惹谁,都不要去招惹王爷,就连我都能不招惹,尽量不招惹他,懂吗?”
阿罗愣愣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王爷的武功比我高。”
尚容欢扶额,“嗯!”就让她当燕君闲武功比她高好了。
可尚容欢还没走两步,随即阿罗就信誓旦旦的道:“主子放心,阿罗一定会加倍努力练好功夫的,到时候一定将王爷撂倒给主子拎来。”
尚容欢一哽,她是那意思吗?
头也不回的进了屋,这一个个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容她缓缓……
是夜
燕君闲踩着看似悠闲的步伐来到长欢小筑。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怯意,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甚至想要掉头就走的冲动。
当时他那么说,自是另有用意的,可此时却有些踌躇起来。
“主子,您怎么了?”青墨看着主子这迟疑的脚步,怎么看都像是有些忐忑的模样。
燕君闲轻咳了声,“走吧。”
提步进了长欢小筑。
正在苦扎下盘蹲马步的阿罗,一眼就看到了燕君闲,霎时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没有动弹,只是却目光幽幽。
燕君闲一个眼风过去,只看到阿罗如扎根在了原地般,并未看出她有什么异样。
青松和他汇报过,阿罗是个狠的,一天只睡一个时辰,很能吃苦。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燕君闲默默地想,尚容欢这次的眼光还不错,只是他走的再慢,也到了门口,就没有打退堂鼓的理由。
况且,他也想看看她会如何准备,由此也能判断出她心里的想法。
估摸着会准备点酒菜,这是最基本的。
燕君闲的念头一闪而过,在推门进屋的时候收敛好了所有的情绪。
可里面安静极了,一如记忆中的陈设,别说酒菜了,就连人都不在。
燕君闲转了一圈,却定那个女人是逃了。
他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这个女人竟然给他来个退避三舍?
虽然他今晚说是过来,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来迷惑尚明月的,所以才故作姿态的过来,也没有想别的,可她竟然……
燕君闲在房里枯站了片刻,出了屋,站在台阶上,看着阿罗道:“你们王妃呢?”
阿罗:“……”
等了片刻,不见阿罗回答,青墨眼看王爷面色不对,当即走到阿罗跟前低斥道:“王爷在问你话,你还不快回答?”这个阿罗是怎么回事?
阿罗向上翻眼睛看了眼青墨,理所当然的道:“院里又不是我一个人,我以为王爷在问你。”
她眼睛细长,白仁稍微有点多,这撩起眼皮,怎么看都像是在对着他翻白眼,青墨的嘴角抽了下,立即道:“……那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