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感觉有些莫名,不由看向主子。
正好看到她的眸里潋滟的光华一闪而过,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高悬在雕花灯架上的宫灯随风摇曳,洒下一地昏黄的光芒,两人扶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往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阿罗细长的眼睛睁了睁,看背影像是安王?
“阿罗,去,将安王打晕拎来。”尚容欢的嘴角牵起一抹凉薄的弧度。
既然敢肖想她的男人,那她不介意送蜀公主再续前缘好了。
阿罗不问缘由,一阵旋风般扑了过去,手起刀落的一个手刀敲击在了两名宫人的后颈上。
已经醉意浓浓的安王愣愣的看着两个倒在地上的宫人,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就要转头来看。
只是,还不等他转过头来看清来人是谁,他也被敲晕了过去。
阿罗一手拎死狗般的拎着安王走到了尚容欢的身边。
“走!”尚容欢简洁的一句,提步便走。
与此同时。
燕君闲正与意志做斗争着,意念横生中意识不断的混乱,而每每蜀公主靠近,情蛊作祟下又痛的撕心刺骨,却也足以令他恢复清明。
蜀公主站在床榻外气息粗重,钗环散乱,衣衫不整,红着眼睛抬手胡乱的抹了一把鼻血,咬牙道:“燕君闲,尚容欢到底哪里好,你要这般为她守身如玉?”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人是如她愿的给弄来了!
可是她几次都近不得身,刚靠近,不是被燕君闲给踹下榻,要么就是扯着她的头发给甩下去。
简直见鬼了。
中了欢饮的人还能保持清醒,还有这么强的反抗能力?
蜀公主怀疑母国的太医给她的是假药。
她看到燕君闲又是那种痛苦难当又克制的模样,蜀公主感觉身子都是一酥,双眼浮现出几分贪婪和从未有过的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念头。
从她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就被他身上那股独特的禁欲气质吸引不能自拔。
不过这回长记性了,不敢再贸然上前。
内心又有些焦灼,当即对外兴奋的尖声命令道:“来人,将他给本公主绑了,今天本公主就要玩一玩女霸王的戏码,。”
顿时两名容貌清秀的宫侍手拿着绳子上前,三几下就将燕君闲给捆了个结实。
蜀公主看的顿时精神大振,挥挥手,“下去。”
其实这两名宫侍,是她的面首,之所以这么打扮,自是为了方便。
两名面首有些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蜀公主,你可想到后果?”燕君闲刚刚清明些的意识又开始在逐渐的迷乱,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可他心里依旧清楚面前之人是谁,他的眼眸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声音艰难的道:“本王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不会如愿,后果会让你悔不当初!”
蜀公主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初经人事了,之后便从中得到了快乐,一发不可收拾,便偷偷豢养面首,以内侍的身份混肴视听的留在自己身边。
尤其是对美男子情有独钟,可再多的男人,都没有她馋面前这个男人来的靡日不思,望眼欲穿。
眼下人就在嘴边了,她怎么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只觉得燕君闲的这声音都带着撩人心神的意味,“燕王,今日过后,你我就是正经的夫妻了,我保证你就知道我和尚容欢谁更好了,你一定离不得我,我会让你体味到极致的快活。”
燕君闲听的作呕,气的一口血差点喷出来,薄唇紧抿,一双眼眸如浸了寒冰般冰冷。
蜀公主却是爱极了他的这幅不容近身的高冷调调,她脸上笑的荡漾,一件件的宽衣,“燕王,今天你不从本公主也得从了本公主,你只能是我的。”
蜀公主只想快些坐实了与燕君闲的夫妻之实,三几下就剩下中裤和肚兜了,激动的走到榻边。
看着燕君闲那张天神般的容颜,双眼满是迷离,伸手去摸他的脸。
疼痛席卷,燕君闲双眸暴睁,那迷乱的神志恢复了几分清明,额头和脖颈的青筋高高鼓起暴跳着。
随着蜀公主的指尖触碰到脸颊的刹那,他发出一声闷哼,身上的绳索刹那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