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景未弦责骂的人,应该是唐剪烛才对!
为什么。
一切会反过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
白舒月慢慢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双眸中已经一片冰冷。
景未弦,既然你对我已无半分轻易,那你也不要活着了!
天地旋转,被横抱起来唐剪烛呆滞了好久,才一脸震惊的望着景未弦光洁的下巴。
“你放开我!”
唐剪烛挣扎,她还没被人这样抱过,突然这么亲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住口!”
景未弦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声音比方才还要低一个度数。
“你再叫,本王就把你丢在河里喂鱼!”
察觉到景未弦没有在开玩笑,唐剪烛立刻老实了。
她乖乖地缩在景未弦的怀里,一声不吭。
景未弦周身泛滥着冷气,一脚踹开了房门。
将唐剪烛丢在被子里,不等她反应,就用棉被裹着她的脑袋。
唐剪烛被景未弦怪异的举动,弄得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她使劲儿扒开头顶的被子,气喘吁吁地瞪着景未弦。
“你干啥?”
景未弦的视线如刚从冰窖里起出来的冰块。
“现在不怕水了?”
唐剪烛有些心虚:“啥?”
景未弦站在唐剪烛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就是故意的!”
“本王没有偷听的癖好。”
景未弦睫毛一动:“但你却要求本王离你最少三米!你是不是以为本王是聋子,听不到你和白舒月的对话?”
唐剪烛摸了摸鼻子,底气有些不足:“你既然知道我是故意推白舒月下水的,为什么方才不当着白舒月的面拆穿我?还凶她?”
不妙不妙啊。
她以为景未弦被她骗到了。
没想到人家啥都知道。
哎,她要怎么说,才能让景未弦相信白舒月来到景王府是另有所图呢?
“本王知道,白舒月来到景王府是另有所图!”
唐剪烛震惊地抬起头,唰地一下子捂住嘴。
她刚刚将心里话说出来了吗?
景未弦温热的手覆在唐剪烛的手背上,将她的手从嘴上拿下来。
“你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今天从早到晚你就一直在针对白舒月。”
“她给我做饭你故意弄掉地上。”
“她给我洗衣服,你就故意将水弄洒。”
“她给我拿药,你又故意打碎药碗。”
听着景未弦将自己今日所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出来。
唐剪烛竟然有一丢丢无地自容的感觉。
她做的事情,似乎像小说里的恶毒女配才做的事。
唐剪烛的脑袋越垂越低,马上都要钻到被子里了。
景未弦一把将她拽起来,双手托着她的下巴:“本王知道,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对不对?”
景未弦的视线是那么的炙热,唐剪烛和他的目光一对视,像是被火烤了一样,浑身发烫。
几乎是狼狈的将他推开。
唐剪烛慌不择舌的说:“说话就说话,发电就过分了。”
景未弦从腰间拿下那块墨绿色的龙珏。
龙珏周身已经没有前两天那冻彻骨髓的冷气了,也不像之前那样水润。
唐剪烛直直地盯着龙珏发呆。
难道这龙珏只有在千年寒池中浸泡后,才有驱除炎毒的作用?
“本王知道,白舒月是冲着它来的!”
唐剪烛豁然睁大的眼睛,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你居然知道白舒月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