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果然有效啊!”
聂萧激动得手舞足蹈。
“唐姑娘,没想到你竟然还懂得这些毒虫的弱点。”
唐剪烛笑道:“我只是爱闲来无事翻翻书罢了。”
聂萧一直以为像唐剪烛这样的后宅女子,看到的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不应该吓得花容失色,惊恐大叫吗?
可是唐剪烛的面容之上,非但没有露出半分惊惧之色,还能这么有条不紊地指挥他们。
还有那一身古怪的医术,真是和传闻截然不同啊。
聂萧激动地打量着唐剪烛。
怪不得最近殿下总和这个唐姑娘在一块,看来这个唐姑娘真的和平常女子有所不同啊。
聂萧的视线太过于强烈,景未弦皱着眉头,挡在唐剪烛的面前。
“还不赶紧清理毒虫的尸体,辟出一条路来?”
“啊?”聂萧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开口:“是属下疏忽了,属下这就命人开路!”
聂萧十分卖力地扫清路障,没一会就开出了一条整洁的道路。
唐剪烛跟着景未弦几人走出了毒虫的尸体。
一路通顺无比地走下山。
一路上,唐剪烛都有些心神不宁。
慕容枫一路伏击,哪怕是在她捅了他一刀之后,还派出这么多毒虫蛇蚁围攻他们。
现在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们离开?
这个问题一直到唐剪烛和景未弦走出山道,景未弦将她送回唐家后,唐剪烛还是没有想明白。
那个慕容枫,竟然真的放过了他们?
这一天经过太多的闹剧,唐剪烛精疲力尽地回到院子里,刚洗了一个热水澡。
就被唐樑派人叫到了正厅。
唐老夫人也在正厅,就连唐剪烛穿越至今都没有见到过的继母柳氏也在下座坐着。
压抑的氛围让唐剪烛有些许不适。
唐剪烛给唐樑行了一礼,还没等唐樑喊唐剪烛起身,唐老夫人就劈头盖脸地对唐樑呵斥道。
“你瞧瞧你这个女儿,又跑出去一天不知道回家,回来的时候还是满身血!这事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笑话咱们唐家呢!”
唐樑听闻唐老夫人这样说了一通,便沉着脸看向唐剪烛问道:“你今天去了哪里,为何会一身鲜血地回来?”
唐剪烛看着唐樑,笑了一下:“父亲问得这般仔细,是在关心我,还是像祖母说的那样,我浑身是血地回来,是给唐家,给父亲您丢脸了?”
“混账!”唐樑气得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为父关心你,才问得仔细一些,你倒好,阴阳怪气的说出这么多的是非。”
“老爷,您要息怒啊,烛儿许是吓坏了,才会这般无礼,您当父亲的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呢。”
一道娇媚轻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声音的主人正是柳氏。
唐剪烛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这个继母。
柳氏是南疆女子,身体瘦小,却不失丰腴。
面容更是绝色,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光滑。
哪怕她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依旧长得美艳不可方物。
丝毫看不错她已经年逾四十了。
她惯会的就是这种明着追捧,暗里藏刀的把戏。
现在她的语气越轻柔,等会唐樑的火气就越大。
果不其然,唐樑刚刚还有所缓和的脸,现在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吹水来了。
“柳儿,这个逆女诬陷你,甚至还杀了李嬷嬷灭口,现在又满身是血地回来,如今还是我与她计较不计较的事吗?李嬷嬷的儿子现在还在后院披麻戴孝地哭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