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大致将她的遭遇说了一遍儿。
这封信很及时的请来了景未弦,也算解决了三皇子这个麻烦。
就是这个字体,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怎么?你认识写纸条的人?”
景未弦见唐剪烛一直盯着纸条看,便开口询问了道。
“有点眼熟。拿来让我仔细看看。”
唐剪烛从景未弦手里拿过纸条,一股淡淡的药香儿扑入鼻翼。
唐剪烛水眸豁然睁大。
是唐延!
唐延不识字,唐剪烛曾在没事的时候,教他写过字。
这小伙子还算聪明,很快就认识了字,就是字写的和她一样龙飞凤舞。
原来竟是唐延将景未弦带来的。
那唐延人呢,去哪了?
不知为何,唐剪烛总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直到一声急促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她的胳膊也被人用力一拽。
“唐剪烛,小心!”
一辆马车紧贴着唐剪烛而过。
就在刚刚高高昂起的马蹄差点没有踩到唐剪烛的脑袋。
若不是景未弦及时将唐剪烛拉倒自己的身边,唐剪烛早就被马蹄一蹄掀到地上了。
唐剪烛被景未弦扯了一把,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他的怀里。
景未弦的呼吸有些急促,唐剪烛刚站稳了脚步,景未弦的呵斥就朝着劈头盖脸的落下。
“你是不是傻子?马车来了,你还在走神?是不是想拿你的脑袋和他马蹄比一比谁结实?”
唐剪烛也一阵后怕,但是她又被景未弦这幅气呼呼的语气震惊到了。
“殿下,你的嘴巴真是越来越毒了啊。”
景未弦没好气的松开她:“你刚才发现了什么?”
“也没什么,这封信应该是我的随从写给你的,他应该是想让你来为我解围,但是他现在却被掳走,生死不明。”
唐剪烛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沉闷:“我只不过是有些担忧罢了。”
景未弦眸色一深:“你的随从......是男的?”
唐剪烛无语抬头凝视着景未弦:“我说您的关注点是不是有些偏差?”
现在还是随从的事吗?
这分明是唐延这条人命的事。
即便聂萧已经去追了,但是唐剪烛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忐忑。
“本王记得你身边那个叫玉荷的丫鬟,好像是跟了杜家那个浪荡子,唐家主母没有给你再安排新的丫鬟?等会本王给你挑几个丫鬟送到你院里。”
景未弦的注意力显然还在这件事上。
唐剪烛为了尽快把话题拉回来,只好对景未弦解释道:“不用,不用。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不需要人伺候的。”
“不用人伺候?”景未弦挑眉:“那,那个叫唐延的是怎么回事?”
景未弦没有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在唐家身边非但没有一个丫鬟伺候,还留着一个男侍从。
“就是我意外捡回来的。”
唐剪烛一心扑在唐延的安慰上,粗略的将认识唐延的过程给景未弦说了一遍。
“我看聂萧的轻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就是不知道他的侦查能力怎么样,能不能帮我找到唐延。”
景未弦见唐剪烛这么关心一个男性随从,心口忍不住泛起了酸泡泡。
“殿下。”
唐剪烛伸出白嫩的小手在景未弦的面前晃悠了两下:“你发什么呆?”
景未弦轻哼一声:“聂萧的轻功自然是顶好的。不出一柱香的功夫,他就能将你的随从带回——”
“——啊,殿下你还真是料事如神啊,聂萧回来了。”
景未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唐剪烛兴奋的打断。
两人面前,赫然站在正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聂萧。
“回殿下,属下没有追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