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蘸醋。”
唐剪烛嘴巴抽了抽,尴尬地拍手给景未弦鼓起了掌。
“景夫子说得真对啊。”
他有病吧?
绝对有病!
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转身离开,现在端了一盘饺子,问她好不好吃。
唐剪烛心里骂骂咧咧,可是看到景未弦这会还在看着自己。
显然是想让她说些什么。
唐剪烛绞尽脑汁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盘光秃秃的饺子上面。
她灵机一动,问道:“请问景夫子,为什么没有醋呢?”
景未弦身子往后一仰,双腿交叠,压迫感十足,声音也非常冷漠的说出了一句土味情话。
“因为醋都在本王这。”
景未弦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良久。
唐剪烛的手指都在轻轻的颤抖,差点憋不住笑。
“笑什么?”
景未弦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唐剪烛立刻收敛了笑容,她正色道:“景夫子的意思是,你吃醋了?”
景未弦再也忍不住,他狠狠地弹了一下唐剪烛的脑袋。
义正言辞的狡辩:“你胡说什么?本王才没有吃醋。”
唐剪烛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是啊,你没有吃醋,你是在喝醋。”
“唐剪烛你有没有良心,本王就出门办了几天事,一会没看住你,你就招惹上了李慕言。”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就跟他称兄道弟的?”
唐剪烛看着这么急躁的景未弦,心里非常爽快。
她歪着脑袋解释道:“其实我和李慕言真的只是单纯的银钱交易。”
“银钱交易?”
唐剪烛没想到自己越解释,景未弦想得越偏:“你竟然为了一点银子,去....”
“去什么啊?”唐剪烛白了景未弦一眼,伸手撩起她腰间李慕言给的玉佩。
“我只是单纯地给他解了毒,看,这就是他给我的报酬。”
唐剪烛以为自己这样解释,就能彻底向景未弦撇清她和李慕言之间的关系了。
可她没有想到,景未弦的神色却突然凝重起来。
不同于刚才的故作冷漠,这次景未弦是真的冷了下来。
而他的目光,一直牢牢地锁着她腰间的玉佩。
看到景未弦这么明显的变化,唐剪烛立刻警觉起来。
她叫玉佩从腰间拽了下来,小声问道:“景未弦,这个玉佩有哪里不对吗?”
景未弦冷声道:“这是李家留给未来儿媳妇的玉佩。”
唐剪烛感觉自己眼前一阵白光闪过。
有病。
一个两个的,铁定都有病!
李慕言就算身上没有一千两银子,赊账也行啊。
赖账也没关系啊。
好好的,把家传玉佩给她的做什么?
唐剪烛在心里骂完,立刻攥紧了玉佩。
“我去找李慕言,把这玉佩还给他。”
“等一下,倾城的生辰宴开始了,人多眼杂,这玉佩先留在本王这,等宴会结束的时候,我帮你还给他。”
“好。”
唐剪烛诊金也不敢找李慕言要了,更不想亲自去还玉佩。
景未弦愿意代劳,她举双手赞成。
唐剪烛安心的将玉佩交给景未弦后,却看到对方仍然一脸不快。
“景未弦,你为什么还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