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剪烛,之前都怪唐晓晓那个贱人骗了我,是她跟我说,你总是欺负她,对她不好,本王才会那么针对你的。”
“如果不是她,我们——”
唐剪烛打断了三皇子的话:“三皇子,没有如果,我那时候空有美貌,肚子里没有半点墨水,大字不识一个,只会不知羞耻地追在男人身后,还是京城中有名的笨蛋。”
唐剪烛疯狂自贬,末了又补充道:“所以.....就算没有唐晓晓的挑拨,你也不会注意到我的。”
“我......”三皇子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是他却无话可说。
因为,唐剪烛说的竟该死的有道理。
最终,三皇子踌躇了半天,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唐剪烛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这个三皇子,最近真是够奇怪的。
唐剪烛腹讥完,一扭头正好闯进景未弦饱含深思的眼神中。
唐剪烛好奇地歪着脑袋:“景未弦你在看什么?”
“你为什么不继续不知羞耻地跟在男人身后啊?”
唐剪烛:“???”
景未弦别有深意地指了指自己:“比如跟在我的身后。”
唐剪烛冷汗直流:“你绝对有病。”
唐剪烛只是随口回了一句。
谁知景未弦的脸竟然真的黑了下来。
唐剪烛忐忑道:“不是吧,我就随口开一句玩笑,说你有病,不是真的认为你有病,你生气了?”
“唐剪烛。”景未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你去看看太医来了没。”
唐剪烛以为景未弦是着急等太医,给她看脚腕,其实她医药库里面有的是扭伤药。
只是方才她一直在和景未弦说话,景未弦也一早就去喊了太医,所以唐剪烛就把医药库里的扭伤药给忘了。
现在景未弦提起这事,唐剪烛立刻回答道:“不用找太医了,我这里有治扭伤的药”
说完,唐剪烛变戏法似的从衣袖里拿出一管软膏,麻溜地掀开裤腿。
对于唐剪烛时不时地从衣袖里拿出药的行为,景未弦已经见怪不怪了。
唐剪烛动作非常麻利,三两下就涂好了药。
“涂好了。”
唐剪烛抬起脑袋,两只黝黑的眼珠像一对黑曜石。
景未弦冷哼:“你好了,本王还没好。”
唐剪烛疑惑:“嗯?”
他受伤了?
唐剪烛将景未弦上下打量了一遍儿,生龙活虎,面色红润。
看起来,也没什么事啊?
“我不止一次地说过,你的脑袋硬得像钢铁。”
唐剪烛依旧疑惑:“?”
和她脑袋硬不硬的有什么关系?
看唐剪烛一脸懵儿,景未弦恼着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有些无奈还有些羞耻:“被你那脑袋连续砸了两下,你觉得我现在很好?”
唐剪烛大惊失色,目光忍不住落在了景未弦的重要部位,她顶着巨大的压力,小声问道:“你不会是那个地方......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