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我和你商量的时候你可是满口答应,现在把事情全部都推到我的头上,是不是太过分了。”
杨谦也不装什么情意绵绵了,板着一张脸为自己辩驳。
欧阳玉直到这一刻,眼里的那点希翼才消失殆尽,同样收起笑脸,看着坐在对面的人。
“当初是谁和我说,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否则我怎么会拿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去赌,你敢发誓你当初没有这么说吗?虎毒尚且不食子,我看你就连畜生都不如。”
说着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欧阳玉用手捂住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未出生的孩子?这怎么可能?哪会有父母会拿自己的孩子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这不可能,一定是母亲记错了。
一直在偷听的杨妙繁心里已经惊起了惊涛骇浪,君莫离那次醉酒说的话,还历历在目,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常,问题出在哪里,不言而喻。
她很想冲出去问为什么,只能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出去,不能出去,听下去一定会知道的更多。
“是我说的,我承认这是我的错,相对的在孩子出生之后,我也给过你选择,是放弃孩子,还是选择和我再一起,我也同样说过,当孩子长大,没有出现任何问题,我会考虑让孩子回来,现在孩子是长大了,可你能保证之后不会出问题吗?我不能那整个杨家去赌。”
被人骂做畜生杨谦也没有生气,反而神色淡淡的说了一大串拒绝的话。
“杨谦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还是说出去吗?”
多年来一直坚守的希望,被自己喜欢的人无情的打破,欧阳玉变得不再端庄,就像传闻中说她是疯子那样,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
杨谦还是那副表情,不动怒也不制止他,就像是不知情的旁观者,可阻力说的话就好像在人的心口上毫不留情的插刀子。
“你可以试试,为了保住你那可怜孩子的命,这么多年没有修炼的你,你觉得你挡的下我的人几招?”
话声刚落,欧阳玉就像是失去生气的洋娃娃一样,拉耸着肩膀,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曾经深爱的人,一动也不动。
杨家背地里的那些勾当她都是知道的,作为被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孩子,一切都要以家族的利益为重,所以她一直没有当一回事。
那是她嫁到杨家来的第一年,夫妻两人虽然是为了家族的利益才在一起的,感情却不错,很快她就怀孕了。
那是他们两人的第一个孩子,那是两人都高兴的疯了。
可惜好景不长,孩子刚过了三个月,府里的大夫说胎像非常的稳定,只要不出意外孩子可以平安的生下来。
那时候的他高兴的想一个小孩,同样兴奋不已她,忽略掉了他严重一闪而过的算计。
就在同一个晚上,他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她的面前,深情款款的对她说:“玉儿,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沉浸在爱情中的欧阳玉对杨谦没有丝毫的防备,笑着回答到:“老爷,妾身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