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都有两位高手,如果只有一个高手,她还能冒险一试,多了,何必白费力气。
其实她隐隐约约有猜测,自她娘为了她放弃了一切之后,其实是不会有人在保护她的,既然有,就说明她娘答应了他们什么,不是欧阳家。
如果不解决这一点,她相信他们说什么也没有用。
“这不可能,我从没有见过,君大哥也不曾提醒。”赵思瞻惊讶的说。
这怪不得他,有些观念早已深入骨髓,不是说上一句就行的。
“唉!这样的小事,对于他来说,不值得一提,他又何必说?”杨妙繁反问。
赵思瞻顿时一愣,托着腮细细想着,很快就抬起头说:“说的也是。”
“你认为我的处境和遇到你时的处境相比,是好还是坏?”
告诉他她的母亲身边有人已经是最大限度的透露了,其余的她不能说,只能这样旁敲侧击的点醒他。
“不如。”赵思瞻不解思索。
他们两兄弟当时的日子虽然过得朝不保夕,也比她时时忍受他人白眼,活的战战兢兢的强。
“那你认为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你真当世人仁慈?”
赵思瞻恍然大悟,朝着杨妙繁做了一个揖说:“我明白了。”
其实这个道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只是不明就里的人多半会认为是杨家的人对她们娘两相互,压根不会往深处想。
杨家连她这种天生白发的人都能容忍,在做些惊世骇俗的事,世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此事不可对外说,我先回房里,你也别出去了,在八大家族聚齐之前,他们不会动我,未必不会动你。”‘
在这紧要关头,她不想看到身边的任何人出事。
“是。”
赵思瞻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看到手里紧紧攥着的纸条,终于想起了他为什么等在这里了。
“糟了,差点坏了大事?”赵思瞻毫不客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急忙追了上去。
这纸条是杨妙繁出去后不久,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看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后,立刻起身去追,一无所获后,就在这里等杨妙繁回来。
“姐姐,你等了等,我有事要和你说。”杨妙繁走的并不快,赵思瞻很快就追了上来。
赵思瞻伸手把纸条放在杨妙繁的面前说:“这是今早突然出现在我房里的桌子上的。”
杨妙繁点了点头,拿起纸条细细的看了起来,纸条上的话并不多,只是告诉她欧阳家两天之内必到,和杨家有变,让她小心为上,最好事先想好退路。
纸条上的笔迹看起来非常的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正是那个打理藏书阁的老爷爷的笔迹吗?他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说起来他们只是数面之缘,就算他再怎么喜欢他,也不可能置家族利益于不顾,这会被世人所不容的。
杨妙繁不知道的是,因为她没有在杨家长大,有些事情就无法接触到,杨家只要有点身份地位的人都知道藏书阁那个老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