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像房玄龄这样,无论地位与权势皆到达顶峰的男人,不让纳妾,还有没有天理了?
自章氏吃醋一事传开了之后,人人都知道房玄龄是一个惧内的人。
今日被杜如晦当面揭了伤疤,脸上难免有些不痛快。
“就你能是不是!”
“你不惧内,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了,反正我是不管了。”
房玄龄一甩衣袖,勃然离去。
剩下一脸无奈的杜如晦,愤愤然道,“不管就不管,我就不信救未来老丈人这事儿,大殿下会不上心。”
……
朱雀大街。
李诚同李香凝二人在街上闲逛,嘴里还不停的为自己辩解道。
“不就是个太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李诚是谁,难道还会怕他?”
李香凝绷着脸说道,“你若不怕的话,那自当随我去太子府,与他一五一十的当面对质,带我到朱雀大街做甚?”
“还不是因为怕了?”
李诚使劲的摇了摇头,“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说太子是幕后主使?”
李香凝的脸色清灵若梦,旁人不知她又在想些什么。
忽而道:
“我当时看到太子与那凶手二人合谋,本想当场抓住他们,为我爹爹平冤。”
“无奈太子手下高手众多,还是被他给逃了。”
李诚嘿嘿笑道,“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没有证据啊!”
“咱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抓住凶手,还你父亲的清白。”
“至于太子之事,不着急,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闻言,李香凝不再坚持自己的拙见。
她觉得李诚说的话倒有几分道理。
自己无凭无据的,就说太子是幕后主使,又有几个人能信的?
现下最紧要的还是先将凶手抓到,把李靖从牢中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李香凝心中认可了他的话,可是嘴上却是不依不饶。
“明明就是怕了太子,偏偏给自己找诸多的理由。”
“我若信了你,那才是大傻子呢!”
李诚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这小娘皮,真是油盐不进了。
正待李诚要反驳时,却听李香凝说道,“既然咱们要先找凶手,那来这朱雀大街做甚?”
李诚不再继续方才那个无休止的话题,说道,“买几样东西,有利于查找凶手。”
他找到一家药铺,买了些风沙藤,五月艾,夏哭草,决明子。
付了钱后,将药包系在了腰间。
“走,带我到那个山洞去看看。”
李香凝见他举止怪异,脑袋宕机道,“山洞?什么山洞?”
李诚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还能有那个山洞,就是你父亲被抓的那个山洞啊!”
“哦!”
李香凝这才回过神儿来。
“你去哪里做什么?”
“那山洞里的东西已经被大理寺的人搬了个干净,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你去了又能查到什么!”
……
“对你来说是没线索,但对我则不然。”
李诚得意的晃了晃腰间的药包。
“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