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吟看了过去,眨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
温少桓看着苏寒吟说道:“这是华洋家里面的人,我觉得一个一个的寻找实在是太慢了,就让我手底下的人去将华洋的家里搜查一番,让人将华洋家人带过来。”
云业雨嗯了一声,脸上也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
温少桓:“……”
嗯,这是生气了?
温少桓有些不解,看了一眼苏寒吟。
苏寒吟给了温少桓一个放心的眼神,又看向了云业雨:“你生气了?”
云业雨摇了摇头:“没有,温夫人不要多想,这件事情也是我没有想到的。”
他想的是一家一家去看,而温大人这么做,节省时间了,也没什么问题。
云业雨看着徐一,“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收获。”
徐一对着几人拱了拱手,“华洋的爹娘,试图贿赂官差,被属下看见了。”
不远处,被官差压着的男人和妇人,嘴里面嘟嘟嚷嚷的,没有一句好话。
“你们干嘛,你们要抢劫吗?你们一个个都是土匪吗?”
妇人一句句的质问,奈何身边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苏寒吟神色不明,“还找到其他的证据了吗?”
徐一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铁片:“主子请看,这贴片锋利无比,若是想要割断麻绳,也是轻而易举。”
华洋家里的条件并没有多好,和孟河家简直是不相上下,但是华洋家比孟河家稍微的好那么一点点。
铁片这种东西也是非常值钱的,而且还被磨成了如此锋利的模样,那就更加的值钱了,只是不知道这人用这铁片要做些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磨得那么锋利?
徐一说的种种都足以证明华洋是有问题的,更别说华洋的爹娘竟然想要拿银钱贿赂别人。
那不就是有更大的嫌疑了吗?
妇人还在哭哭啼啼,不依不挠:“官差杀人了,官差杀人了。”
一群人站在原处皱着眉头。
杀人了?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可真是够大的。
百姓们只是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场热闹,说实话,这里的人都知道云业雨的情况,也知道他是个刚正不阿的人。
这一下就是不知道这案件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他解决的不好,或者是出错的话,那这县令的位置也就坐到头了。
毕竟这里还有那么多的人等着他倒霉呢。
云业雨这性格在这里什么贿赂都不收,都是依法办事的,百姓们自然是喜欢他的,可是喜欢归喜欢,又不是命硬,他得罪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在一些事情上没有人敢给他穿小鞋,可是他要是做出错的事情拿出来,讨伐他的人只多不少呢,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可不就是以看戏的态度来看。
云业雨不知远处看戏的人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他只是有些疑惑:“是华洋做的吗?”
还真是奇了怪了。
毕竟那个时候孟河的反应才是最怪的,谁看见都觉得他是做贼心虚了。
苏寒吟摇了摇头:“只是事先找一下这些工具,这都是要走的流程,至于最后的结果,我们也没有办法准确的判定,不可能因为他家里有这锋利的铁片,就认定是他害的人,还需要继续往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