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智学内心慌乱不已,若是被查出来真想,那他的死期到了。
眼神里渐渐地变得惊恐名无比,一阵风吹在脑子上,清新了一点,那件事做的如此隐秘,他们也不会那么快发现。
这么一想,吴智学算放心了。
他昂起头来,得意的眼神看了一眼聂小倩,似乎说了一些话。
有什么本事使出来,没有证据不能把他如何,聂小倩等着受到酷刑吧。
那点子小心思,聂小倩怎么会不知道,回了一个鄙视的眼神,不过是用下作手段的人,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小心眼珠子掉出来。”聂小倩故意提醒,男人示威的眼睛瞪的老大,不掉出来还真的说不过去。
吴智学冷哼一声,“你不要得意,等会看谁笑到最后。”
钟县令已经让仵作验尸,从死者全身检查,除去面部上的凌乱,鼻子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基本上可以判断是烧死的。
没有人蓄意放火,算是老天爷的雷火,也不至于把人香消玉殒。
背后肯定是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钟县令亲自勘察了现场,银杏树已经被砍,剩下的只有树桩子。
只是几天前发行的事情,树这么快被了。
难道是有人存心销毁证据,如今他的想的只有这些。
钟县令神色清冷,严肃的问,“你夫人为何会在院子。”
吴智学全身颤抖,县令大人会不会发现端倪了。
他胡思乱想,整理好思绪回答,“天上打雷闪电,生怕会下雨,我夫人先把银杏油取出来,不想。”
说到最后,言语中有些哽咽,竟然泣不成声。
一番惺惺作态落在聂小倩的眼里,几日里吃的饭食怕是要吐出来了。
聂小倩吐槽,“真是演戏,怎么不去戏班子。”
嘟嘟囔囔的声响不大不小,在场的人能听见,不由得想女人的事情真是多。
吴智学借机发挥,“你一个女人的心真是恶毒,句句带刺,也不怕遭报应。”
他敢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晚上睡觉时候,会不会被做到亏心事吓死。
聂小倩翻一白眼,“是有人要遭报应,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她倒是想看看吴智学其他的烂招数。
钟县令听着他们叽叽喳喳,简直和市井泼妇一样,是不是忘记了目的是什么。
他勘察现场,得到的结论不能一锤定音,看来还需要找一个帮手。
良久,钟县令说,“你们两个不抓紧找真想,一味的斗嘴,不知道你们是真关心死者还是假的。”
闻言,二人闭嘴了。
一个是姊妹情深,一个是夫妻情深,还有心思吵嘴,真怀疑是不是装的。
聂小倩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说,“根本不是我做的,明明是有人故意找事,怎的还是我的错。”
她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嘴巴和娘们一样能巧舌如簧,怀疑这个家伙是性别了。
吴智学做的那些恶心事也不觉得害臊。
几个人若有所思,心中的小九九打个不停,随着冷风的吹动,他们像是被定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