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的嘴巴里骂不咧咧,“你们要是不走,我就去官府告你们,就算是当官的也不能这么欺负我们老百姓。”
一边说着,也是梨花带雨,用手帕擦擦眼角的泪水,只她一人唱戏。
“找到了。”官兵找到了一件男子的衣服,赵氏面容失色。
难道她和吴智学之间的关系被他们知道了。
内心有些胆怯,脑子里凌乱不堪,不知不觉被带到公堂上。
至于男人的衣服被拿去和吴智学对比,果真是他的。
一个未婚姑娘家里有一件男人的衣服,不用想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钟县令问,“赵氏帮你家里为何会有吴智学的衣服。”
声音如阎罗王一般追魂索命,赵氏全身瑟瑟发抖,不知要回答什么。
不能再县令面前说谎,更加不能承认她和吴智学之间的关系。
否则,杀人的罪名做实了。
赵氏经过思想斗争,平复好自身情绪,尽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抿嘴一笑,“大人,我只是和吴智学认识而已。”
认识只是认识,其他的关系一概没有。
钟县令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是吗?”
随手把桌子上的衣服仍在赵氏的面前,“那你解释一下,吴智学的衣服怎么会在你家里。”
只是一件衣服,赵氏眸子底下满是无辜,“衣服是官差搜出来的,谁知道是不是栽赃陷害。”
搜的情况下,完全可以放一件衣服,出来后想说是谁的就是谁的。
栽赃的机会很多,官差嘴巴里不一定是真话。
钟县令没想到赵氏一张嘴巴那么能说,做过的亏心事一定会有破绽,时机未到。
他冷声道,“哦,如此的话,你说是谁害你,本官好奇是谁。”
赵氏脸色吓的苍白,陷害的那个人根本是胡编乱造,凭空出现一个不是,若说不来她会不会遭殃。
事到如今,她嘴硬,“大人你可真是操心命,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如此审问。”
县官大人不能平白无故拉上一个老百姓审问。
不管那张嘴巴多么能说,钟县令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你是吴智学的外室。”
最后两个字,赵氏心跳加速,他们做到很隐秘,怎么被县令知晓了。
外室本就见不得过,吴智学的妻子死了,都会认为是他们联合害死的,这点子不能承认。
“不是,大人说这话是要讲究证据,怎么能乱冤枉人。”赵氏果断拒绝。
目前情况不妙,不能贸然去回答,只是一句话有可能让他们入地狱。
审问了好一会,赵氏什么也不吐出来。
钟县令不相信一个大活人的嘴巴里掏不出来玩意。
小事都做不到,要他这个县令有什么用。
“你不必张狂,本官若是拿出来证据,你后悔也无用了。”
钟县令警告她不要心存侥幸,有人能举报他们,定然是有蛛丝马迹可寻,稍微去调查即可。
赵氏当做没事人,“大人去找证据,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