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出来的每一个不同的她。
“是应该早点回去,盛重远这几天要开学了,应该在他临走之前,咱们坐下来,一起好好吃顿饭。”
许曳打着哈欠:“说起来,我都感觉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几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盛重远几乎天天晚上都在加班,常常是他回来许曳跟梁照凛已经睡下了,而且剧组这些日子每天拍摄的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许曳早晨出门的时候盛重远常常是还没起床,这么一算,可怖就是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吗。
“管他,收拾行李的事情自然有佣人去管,没有你张罗,他也能吃得饱穿得暖过得滋润,盛寒衾也没少关照他。”
这个“关照”意味深长,许曳扯着他的胳膊轻笑:“亲亲,别开玩笑了好么?才十八岁的孩子,都要熬成秃头了,这也算关照吗?”
梁照凛不以为意:“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弟就是那个被天降大任的人,许宛如不是一心一意想要他继承盛家的一切吗?”
“这可真是稀奇,你竟然会帮盛寒衾说话。”
威风顺着打开的车窗吹进来,有点冷,许曳缩了缩脖子,身上立马多了一件外套。
摸了摸身上的男士西装。
许曳翘了翘唇角,原来这个人也会在这种细微的地方很体贴。
还记得这位以前在她说冷的时候直接责备她怎么不多穿一点,然后自己先钻进汽车里的主。
梁照凛被她看得莫名其妙:“这眼神,怎么怪怪的?”
许曳拍了拍他的肩膀,念了一声“孺子可教。”二十四孝男友,距离也不是很远么。
“什么乱七八糟。”梁照凛越发觉得奇怪,看着前方的道理,专心开车。
“那两个,也是冤家吧,注定不能和平共处,管不了那么多。”许曳说的是盛重远跟盛寒衾,她还是不打算参与其中。
免得惹一身骚,溅一身血,盛重远跟许宛如是斗不过盛寒衾的,但是如果盛寒衾受伤,她是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那是活了两辈子,第一个给与她亲情的人。
不是,等等,她好像是找到了梁照凛忽然为盛寒衾说话的原因。
许曳摇摇头,这些所谓的豪门啊,真是乱的一匹。
梁家,盛家,沈家,都是这样,所有的都是源于他们父辈的风流。
唉,看来不但是现在好男人不好找,就算是在那个所谓最淳朴的年代,真正的好男人也是凤毛麟角。
回到家,刚要进门,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拦住了要进大门的汽车。
“他怎么在这里?”还拎着行李箱,不是说被送上飞机打包滚蛋了吗?
梁照凛的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来:“这群废材!”
梁照浠见他还要启动汽车,连忙跑过来敲着车窗户叫着那个他从未说出口的称呼:“哥,哥,我有要紧的事情告诉你,真的。”
梁照凛不为所动,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不能去查吗?
“你要是不让我进去,那我就在这躺着,除非你从我身上压过去,不然的话,你也不要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