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重远心中有疑惑。
“怎么两个人都睡着了,刚才还说着话呢!”
“哪里那么多废话,把人扶上去得了!”
盛重远弯腰抱起许曳上了楼,口中还嘟囔着:“女孩子都是这么瘦吗?”
许宛如白他一眼,叫来男仆将自己的继子扶上楼去休息,转而对几位长辈跟律师说道:“这事掰扯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也算是看明白了,就算是我真的能拿出证据证明我没有出轨,怕不是也不能改变什么!”
几个人不吭声,的确是这么回事。
“夫妻一场,兆林就是这样对我的,什么也没给我留下,行了,我也算是想明白了,还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吧!”
她抬头擦了擦眼角,神情有些急躁:“算了,不说了,你们几位这两天也跟着又忙又累又操心的,都去休息吧!”
她挥手叫来管家,让他带着人去休息。
律师起身告辞。
几位长辈有心想走,被她叫住:“盛世地产不论是谁当家,它最终都是姓盛的,盛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子孙后辈那么多,总要承担起一点责任,帮大家谋个前程不是?”
盛家实际上只有盛兆林这一支发达了,其他人都是普通人,年老的靠退休金,年纪轻的毕业了还没找到工作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许宛如这一句话才是打在了七寸上,这些人这么巴巴的不肯走,也是想要从这场遗产之争中捞到一点实惠,哪怕是只有那么一点点也行。
众人互相看看,也就纷纷留了下来。
“既然宛如这么说了,咱们就等着寒衾醒了再做商量吧!”
许宛如笑着将几个人送上了楼,连忙去了盛寒衾的房间,男仆看见她进来,低头叫了一声夫人。
许宛如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之后,倒出一粒药,想了想,担心这一粒药片药效不够强大,又倒出两片来,直接塞进了床上昏睡不醒的人的口中。
捏着他的鼻子让他将药咽下去。
男仆看着心虚,可想起她许诺的好处,还是大着胆子问道:“夫人,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接下来,当然是成其好事了!”许宛如幽道:“我这个儿子不是喜欢我的那个女儿吗?那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肯定要成全他们的了!”
许曳的房间跟这间房斜对过,是许宛如之前就安排好的。
她先去了许曳的房间,推开门看到小儿子再给人打电话,当即皱了一下眉头:“你跟谁说话呢?”
“我姐夫,我让他来把我姐接走。”
盛重远挂了电话。
许宛如冷笑:“防你妈跟防贼似的,心里很舒服是吧?要我说多少次,我是个当妈的,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亲生女儿的!”
她上前几步,伸出手去探了探许曳的额头:“有点热,是发烧了?你去找一下体温计测一测!”
盛重远跟着伸出手去:“没觉得啊?”
“你粗心大意的,能知道什么,是不是发烧,拿体温计测一下就知道了,再说了,我能真的害她吗?我现在啊,哄着她还来不及呢,让她将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让给你,把分到的钱给我,才算是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