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悲悲切切,向高朋求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明明她没有任何害人之心,最终却落得这样的结果,当初许宛如掉包,她也是受害者,为什么现在却没人站到她这边?
高朋听她这样自怨自艾,顿时心疼不已,连忙告诉她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那些人的错,她真的很无辜。
总算在到达酒店之前将人哄好。
沈唯一下了车,裹紧了衣服,她也不是没打扮,羊绒大衣里面穿着一条红色吊带裙,性感又妩媚,高朋在她上车之前曾经看到过,一直惊艳到现在。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清纯的沈唯一也能这么妩媚诱人。
高朋内心陷入挣扎之中。
虞问渠的车开过来,看了看两个人,皱着眉头问道:“唯一,你害怕吗?”
沈唯一不害怕,她很兴奋,她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可是对上两个男人的目光,她咽了一下口水,小声的说道:“我害怕……”
虞问渠皱紧了眉头,高朋的挣扎挂在了脸上。
“你这样,不行!”
虞问渠打开车门,让人先上车:“你这样,真的不会落荒而逃吗?”
她不会!
“我不知道,我真的好紧张!”
虞问渠看着前方酒店大门,目光复杂:“你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也不是这样的人,你当然紧张了。就算是真的要做坏人,也是要有资本的。”
沈唯一咬唇点头。
“男人很复杂,也很简单。”虞问渠看着沈唯一:“心里爱着一个人,身体却也有可能会爱上另外一个人。”
沈唯一似懂非懂:“虞大哥,你什么意思?”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下半身快活了,就顾不上心里爱着的究竟是谁了。”
沈唯一迟疑的看着他。
虞问渠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药瓶交给她:“唯一,如果真的放不开,就让自己也疯狂一把,男人都是这样,床下爱着的是温柔淑女,床上爱着的,永远都是浪女!”
沈唯一又羞又怯,红着脸叫“虞大哥!”
高朋将车门打开,质问虞问渠:“你疯了?你知道你这是要让她做什么?”
“我没疯,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虞问渠眼睛发红:“你想想,为什么梁启山要留她在身边,难道真的只是想要给她一个好的前程吗?梁启山没有那么大公无私,你我都知道!”
他转而对沈唯一说道:“你想想,许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梁照凛喜欢的绝不是在床上也温温柔柔的小白兔!”
高朋还要讲话,沈唯一下了车,手中握紧了药瓶,伸出手跟他要房卡。
“唯一,你想好了,真的进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沈唯一按照虞问渠说的,打开药瓶,吃了一片药,做了个深呼吸。
抬头看着酒店大门,里面就是梁照凛,是金字塔顶端的生活,也是她唯一绝地翻盘的机会。
她看着高朋,哀哀切切:“高大哥,你觉得如果我今天就这么离开了,梁董他能放过我吗?”
梁启山为什么肯留下她,还不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如果说他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就只是一颗废弃的棋子。
高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明白。
梁启山将他找回来,也同样是为了这个原因。
将房卡塞到沈唯一的手上,带着她进入酒店:“我会一直在门外守着的。”
沈唯一点点头。
拿着房卡开了6013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