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荀又碰了一次壁,也不在意,摸了摸鼻子,对着一旁的章安骅发起了脾气,“章将军,好歹你也是个将军,你要怀疑一个人总该找个正当理由,这么平白无故怀疑人是什么道理?”
他也没有放过一旁的阿娇,冷嗤道:“还有这位姑娘,难道你从自己身上拿出一块银子来还要证明银子是不是你的?还有姑娘很懂诗?那你证明给本皇子看看现场作作一首如何?”
阿娇连字都不识几个怎么可能会作什么诗,被这样当场拆穿,当即脸都羞得红了。
看着阿娇手足无措的模样,章安骅又心疼了,都怪他竟然带着阿娇来一铭阁这种地方,明知道她不会摆弄文采,又何必让她来这里被人欺辱呢。
“三皇子,何必这样针对一个弱女子?”章安骅心疼地抱住阿娇,眼神带着凌厉地投向南宫荀。
南宫荀嘴角挑起一个邪笑,伸手用折扇挑起叶落拾的下巴,眼中笑意盈盈,“自然是因为本皇子喜欢啊。”
一语双关的回答令章安骅缩紧了瞳孔,他凝视着叶落拾冷淡的面容,从他进来到现在,除了他质疑她抄袭之时,就一直是这副姿态,像是从未把他放在心上似的。
章安骅的心中划过一丝不自在,但是仍然嘴硬道:“既然三皇子这般喜欢包庇别人,那么本将军无话可说。”
这句话一落,南宫荀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他眼眸微眯审视着章安骅,对他的反驳感到不悦。
有他这句话,接下来不管他如何帮叶落拾,都成了他在包庇她。
众人神色各异的视线落在叶落拾的身上,而叶落拾身为言论中心的人却一脸淡然地站了起来。
她的视线淡淡扫过周围的人,声音冷清道:“写诗会友本就是写个尽兴,今日我的兴致已经用尽了,便不多留了。至于我的诗是否抄袭……等你们有了结论再告诉我。”
“司琴,走了。”叶落拾叫上司琴,抬脚便往一铭阁门外走去。
只是,还未跨出大门,一个小厮便匆匆拦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留步,”小厮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小心地打开,恭敬道,“这是我们阁主给姑娘的铭符,阁主很欣赏姑娘的诗,以后姑娘就是我们一铭阁的座上宾,不管姑娘需要什么一铭阁都可以免费提供。”
叶落拾奇怪道:“你们阁主这么大方,就不怕我把一铭阁搬空?”
小厮的嘴角抽了抽,仍是笑着道:“我们阁主财大气粗,姑娘只管放心用,用完再来搬。”
一般的文人墨客哪里干得出这种明抢的事情,何况诗被阁主瞧上的人更是人中龙凤,更是不在意这点小钱,铭符的作用更多的是一种荣誉,这还是小厮第一次听人这般问。
不过也不怕,阁主说了,这个客人不管提什么要求都能满足。
叶落拾收下铭符,问道:“既然你们阁主现在就在阁中,可否引见一下?”
说到这个,小厮的脸上果然又出现了尴尬的表情,熟练地礼貌拒绝道:“我们阁主从来不会在阁中招待客人,若是阁主有结交的意愿自会找到姑娘的。”
又是这样!
叶落拾对这个神秘的阁主越发好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