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师的解释让秦昭心里总算舒服了些。
马车内只剩下秦昭和谢逢辰二人时,她耳根很烫。
虽然明知自己此刻盯着一张不会让男人有任何感觉的面容,可她的心脏还是不由得加快速度。
翌日一早,紫苏到秦昭房间伺候她起床洗漱却未见到人。
“小姐?”她担心地在屋内找了一圈儿,最后在桌上看到秦昭留下的纸条。
展开纸条看到内容后,紫苏有些头大。
“就这么走了?如今将军回府,若将军要见小姐该怎么办?还有就是……”紫苏越想越心慌,攥着手中的纸条在屋中着急地转悠着。
水梅见屋中没动静,好奇地推门进来,见紫苏的模样疑惑地问:“怎么了?小姐呢?”
“小姐有事出门。”紫苏拉着水梅到角落中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末了不确定地凝着她问道:“你觉得这样说能稳住情形吗?“
水梅仔细想想,“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能期许将军事务繁忙,没多余的心思放在小姐身上。”
可这世上之事便是怕什么来什么。
水梅的话音刚落下,外面便传来了脚步声。
是周氏过来了。
“昭儿还未起床吗?如今老爷在府上,她怎可如此懒惰,莫不是想让老爷觉得我这个做母亲的教女无方?”周氏见水梅和紫苏都站在房门口,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问道。
“夫人,二姑娘身子不适,需要卧床休息。”
紫苏浅笑着上前去,给周氏俯身行礼后低声开口。
周氏一听此话,眉心瞬间紧皱起来,眼底也有了担心之色:“病了?那为何还不赶紧去请大夫前来给她看诊?”
“已经……”紫苏想说已经看过,一旁的水梅却忽然低笑着开口:“夫人放心,已经有人去请大夫了,不过,奴婢劝夫人别留在此处,二姑娘不是寻常小病,而是起了异样的疹子,可能会传人。”
“是吗!”周氏被惊得后退一步。
正巧此刻秦玥也来到了秦昭院中:“娘,您在二姐姐这院中干嘛?不是该去陪着爹爹用早膳了吗?”
秦颂回来后,秦玥巴不得一直粘着秦颂拍他马屁,让秦颂可以多给她赏赐和好处,在有好姻缘时,也可以第一时间想到她。
“玥儿,你先去!”周氏皱着眉头跟秦玥说道:“你二姐姐身子不适,为娘的得在此处等到大夫前来诊断之后才能放心。”
周氏心中尚有疑惑。
秦昭这病太过奇怪,想到三日后的花朝节怀质帝姬会到寒山寺中,周氏担心秦昭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所以,她必须确定秦昭是真病了才能安心。
见周氏不肯离开,紫苏一直很紧张。
很快,植株将大夫请来。
周氏想和大夫一起进屋中,却被水梅拦住了去路。
“夫人,您莫不是没听到方才奴婢的话,您如此尊贵的身子若是被传染了可怎么办?二姑娘比您年轻康健都承受不住浑身上下疹子的痒意,您又如何能承受得住?”
水梅把情况说得十分恐怖难忍,周氏光听着便觉得浑身上下起了很多鸡皮疙瘩。
她想跟进去的脚步僵住。
门关上了。
周氏凝着门内,眼底怀疑未减。
很快,大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