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方才秦昭的话:“而且,你和秦昭那个贱人同流合污,你娶我,只是为了羞辱我报复我!”
“你知晓就行,那也不需要我再仔细地解释了。”徐宏浚眼底含着些许好笑,忽然凑到她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这带着惩罚性的吻让秦璇十分不喜欢,而且,她本就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哪有徐宏浚那么多的花样,被她折腾得差点没能下得了床。
好不容易一切都结束了,秦璇像是一滩烂泥似的,躺在床上,双眸无神地看着床帐顶。
“别做出这种贞烈妇女的模样给本少爷看,如今你是本少爷的女人,本少想要如何玩你,便会如何玩你,对了,明日院中会进来几个侧室,到时候,你这个做大的可要好好地带个头,别失了你作为秦家三小姐的身份!”
“明日?”
秦璇没想到,今日她才嫁给了这个家伙,他明日便要纳妾,眼底的泪水越来越多。
“你这样做,若是被我爹爹知道,你就不怕我爹爹上门来收拾你?”她哽咽着缓缓问道。
“他已经杀了一人,若是再敢杀一人,那他以后如何能够继续在这青州待下去,而且,你难道要将我们这些家事说给你家听,秦璇,我若死了,你这个寡妇也会留在徐家,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将你接回去!”
徐宏浚有恃无恐地如此说着,再瞧着秦璇眼底的泪水,哼笑出声:“别在本少跟前哭哭啼啼,真是看得心烦,若是再哭,你信不信本少直接将你从这里扔出去!”
外面天寒地冻,她身上什么都没穿,若是被扔出去,她不被冻死,也会被冻得生病。
秦璇知晓以身体为重。
咽咽口水后,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再哭了。
如此的生活,她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
见徐宏浚这模样,怕是早已经成了秦昭的人,如今是帮着秦昭在报复自己。
“秦昭,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在徐宏浚离开后,秦璇躺在火红的婚床上,眼泪从眼角滑落时,带着满满的恨意缓缓说道。
望月阁中,秦昭大清早起床打了好几个喷嚏。
吓得紫苏仔细瞧着她的面色,低声道:“莫不是昨日送嫁时吹了太多寒风,所以此刻是伤寒了,这得赶紧让大夫来瞧瞧才是。”
“你别如此心急,慌慌张张的像是将我当成什么不能磕碰的瓷器似的,若是被人瞧见了去,怕是要觉得我因可以去怀真书院而翘起了尾巴!”秦昭无奈地看着紫苏低声提醒着。
“奴婢也是担心您!”
紫苏的眼底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她皱着眉头低声跟秦昭解释着:“小姐,您如今本就很金贵,若是不好好地将风寒给看好,年后出发时,难道您准备以病体进入京城?“
“也是!”
秦昭想给自己号脉,但一想到医者不自医这句话,她又收回了手。
从秦家出门,她让车夫将马车驾去了破云阁。
破云阁中有一大夫十分怪,虽医术是顶级,可脾气却臭得很,一般来说不会给人看诊。
今日秦昭便想去碰碰运气。
她如今已经是破云阁老板娘最好的朋友,她不信这破云阁中之人会不给自己这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