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结束,显然,台下的男子们都还意犹未尽,想让花魁再来一曲。
“各位客官,按照本楼的规矩,花魁三日一舞,也只有在花魁跳舞这一日,各位才有让花魁侍奉的机会,今夜亦是如此!”老鸨走上台,站在花魁身侧,笑着凝着台下之人:“今夜,花魁锦儿一杯酒的起步叫价是一百两银子!”
“这是明抢啊!”秦昭听到这数目时,双眸微微瞪大眼,侧眸看着谢逢辰:“如此之事,定会闹得头破血流吧?”
“这些人乐意如此。”
谢逢辰看着那些跃跃欲试的男人们,眼底只有轻蔑和嫌弃。
如此为了一个女人争得头破血流,家中尚有妻儿,若让妻儿知晓一家之主在外如此,怕是要气得直接回娘家了!
他收回了眼神,
转身准备进屋去,可秦昭却还站在窗口,明显跃跃欲试。
他蹙着眉头拽着她的衣领,将其拉到了屋中:“你想做什么?”
“让花魁陪喝一杯酒啊!”秦昭双眸晶亮地看着谢逢辰:“你不会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满足我吧?”
“公子,您可别将这杯酒想得太简单,上一次这杯酒卖了六千两银子!”翠儿在一旁柔声提醒道。
“说起来,我们翠儿和锦儿都是楼兰人,长得也一样好看,只是翠儿只会弹琴唱点小曲儿,而不会这种勾引男人的舞,所以,才没有当上本楼的花魁!”
一个女子带着可惜说道:“若是翠儿这样性子当花魁,定会将客人们侍奉得更好!”
秦昭诧异地看着翠儿:“是这样吗?难怪姑娘如此貌美!”
翠儿的面上又是一红。
她垂下头有些害羞地笑道:“我和锦儿虽都是楼兰来的,可我的出身却比她高得多,只是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
“出身?在这花楼谈什么出身,你瞧着她这比你出身差的人,如今却是连一杯酒都能卖出千金高价,而你呢?每日费尽心思陪着客人,一月下来也才能赚她一杯酒的银子……”
另一个女子带着好笑低声如此说着,她走到翠儿身侧:“所以,在此处谈出身是最不明智的!”
面上泛起了些许苍白。
秦昭瞧着这一幕,她笑了笑:“有句话叫做,英雄不问出处,所以,也不必为了这样虚无的事情感到纠结或者困惑!”
翠儿见秦昭为自己说话,面上带着感激,朝着秦昭福福身。
花魁锦儿今晚被一个神秘客人买走了。
“这位客人好大的魄力,竟出了十万两……”听到下面的汇报时,翠儿满是惊奇地说道:“以后,锦儿一杯酒的价格定会水涨船高!”
“看来,此人对锦儿姑娘是真爱。”
秦昭回眸,和谢逢辰对上眼神。
两人的眼底都带着轻笑之意。
对上眼神的那一刻,两人便猜到了对方在想什么。
秦昭看向几个姑娘:“好了,这边不需要你们陪着了!”
“为何?”
翠儿眼底带着惊讶,她惶恐地看着秦昭:“莫不是我们姐妹四人侍奉得不够周到?”
“当然不是,翠儿姑娘今日陪着在下说了这么多,在下很开心!”秦昭笑着点了点头,她走到翠儿跟前,拉着翠儿的时候十分温柔地说道:“以后,在下定会再来找翠儿小姐贪心!”